扶桑兀自笑了笑,又想起都云谏抱着他时喊的那声“翠微”,他能感觉到,其中是蕴含着感情的。有个成?语叫“日久生情”,或许都云谏对柳翠微是有几分真心?的。
这样想着,他便大度地原谅了都云谏对他的冒犯,转而又对柳翠微生出些?许愧疚——无论如何,都云谏都是柳翠微的男人,亲眼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又亲又抱,柳翠微心?里定然不好受。
他该对柳翠微解释清楚,免得柳翠微对他生出什么芥蒂。明天不一定有时间,那就趁着澹台折玉药浴时过去一趟罢。
入浴出浴都需人帮忙,都云谏醉成?那样,显然是指望不上了,扶桑只?好去找君如月。
君如月虽也?喝多了酒,却比都云谏强得多,至少人还?是清醒的,走路也?稳当。
他和扶桑并肩往漪澜院的方向走,借着夜色的遮掩,目光肆意地在扶桑的侧颜上流连,因没?留神看路,被?脚下?的不平之?处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他自觉在扶桑面前失了仪态,不禁生出些?无颜以对的羞愧来?,又觉得这份羞愧十分可笑,竟真的嗤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扶桑笑问。
君如月哪说得出个所以然来?,边摇头边道:“我也?不知道。”
扶桑便认定是酒在作祟,人在喝醉酒之?后会变得很奇怪,他见过,也?曾亲身体验过,虽然他当时只?算是微醺而已。
澹台折玉曾经说过,等到被?幽禁之?后,他要体验醉生梦死的滋味,扶桑非常期待看到他醉酒之?后的样子。
到了漪澜院,扶桑帮着君如月把澹台折玉弄进浴房,出来?时撞见了朝雾,朝雾对他道:“柳姑娘方才来?过了,将你落在她那儿?的衣物送了过来?,顺便将你穿回来?的裙子拿走了,她还?给你留了话,说不必跟她解释什么,她不在意。”
柳翠微想他之?所想,令扶桑感到一点心?有灵犀的欣慰,他舒了口气,轻笑道:“倒省得我跑一趟了。”
澹台折玉出浴后,扶桑接着沐浴,等他换上一袭玉色中衣、清清爽爽地走进碧纱帐里,澹台折玉已经先行睡着了,这个生辰过得令他身心?俱疲。
扶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玄冥过来?蹭他,刚喵了一声,澹台折玉就睁开了眼睛。
澹台折玉朝他张开双臂,什么都不必说,扶桑便乖乖地钻进他怀里去,澹台折玉侧身抱着他,嗅闻着他身上再熟悉不过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体息,终于?感到一阵倦鸟归林般的心?满意足。
扶桑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柔声问:“头还?疼吗?”
澹台折玉道:“不疼了。”
扶桑仍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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