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阶修为了活命,便只能依附在这些门派山脚的领地中,苟且偷生。
天修行千千万,有佛修、修、剑修、鬼修、妖修,唯独修被万人唾弃,或是因为者不可控,也确实造成了不少杀戮,但未必天底所有修都是大恶,而那些正修士,就一定是善吗?
冯良俊沉默的看着雨躲藏的修们,久久没有言语。
容螭见气氛冷凝,便开话:“冯师兄拜了主人的门,是否准备?”
他原是好意,但听在冯良俊耳里却不一样,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问他是否以修,想来是因为他拜了九微澜门,九微澜是修,便认定他也要修了。
他抬起,目光平静的看向容螭:“此生我以正为修,不会更改意志。”
“呵。”郁紫乌只在边上冷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九微澜并不知外面他们的对话,她在屋盘膝调息,将之前突破升阶到分神期的灵力慢慢修正过来。狐岚在边上的桌面完整一只玉茶杯。那茶杯在桌面动了两圈忽然哗啦一声摔碎到了地上。
他忙停了来桌,一护在了那一堆碎片上……见九微澜没有动静,这才舒了一气小心翼翼把碎片收拾起来。
九微澜这一调息便过去了大半日,等她睁开睛时已是凌晨时分。
狐岚打着盹护在她边上,她将上的外衣披在他肩上起了门。
门外,郁紫乌似乎站了整整一宿,他见九微澜来,立刻恭敬的上前:“主人。”
“嗯。”九微澜扭动了一自己僵的肩膀:“外面况怎么样?”
“雨停了,关于阚泽的况我这边大概调查到了一些。”
“讲。”
郁紫乌便回禀:“阚泽了天阙峰后便被梵天谷的一名副官带走了,不过那副官并没有将他送到谷,而是把他和那些一同来的修安置在了自己的府。”
九微澜抬起帘:“那副官莫不是想要取他的血?”
“并非如此,据说那一批到天阙峰的修大多受了伤,那名副官一直从外面来丹药给他们服用。如果只是取血,没必要还要医治他们。”郁紫乌回答。
九微澜蹙了眉:“照你这说法,难不成是那副官想要庇护阚泽师兄?”
“是何缘由,暂且无法知晓。那副官的府四周有结界,寻常调查的人无法去。”郁紫乌没有得到命令是不能离开九微澜边的,毕竟这里是天阙峰,修向来肆无忌惮,倘若有实力在大乘期的修士前来,九微澜一人之力便无法阻挡。
当年紫微山掌门杀九微澜一事,给他留了心理影,当时若是他在场,必然不会让九微澜死。
九微澜背手靠在了廊的扶手上,看着远一望无际的灰蒙天空:“那副官是什么份?”
“只查到他是元婴期修为,在梵天谷有些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