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像杜芢那样没有时间概念,两小时不算久,三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的活了太久的人究竟会有着怎样的思想意识,是否也能轻易到伪装自己,只为完成一场骗局。
要说这架最初是怎么吵上的已经无从考究,荀安本以为这里的居民不过就是把她当个疯,没人会在意她的言论。却没想到当她告诉他们“他们没有这个社区的能力”后竟还真的引发了一些思考,碰到了他们最恐惧的地方。
她显然用了太多那样的难过,让她向世间展现的模样都开始变得独特。她发糟糟的,总是在寒冷的天气里拿大围巾裹住自己,喜叼着那大烟斗,被人称为典型的没那个成功的命,却一个不落地得了成功的病。
这是一场冒险,放线钓大鱼。如果不是在走去信箱的途中被那群小青年故意撞倒,纸张散了一地的话它会更为顺利。
荀安什么也没说,她低把那些纸张捡起,旁的青年笑话她这人本不可能有未来,她抬,以同等的嘲笑回敬他们:
她甚至自己写了本完全不是自己风格的小说,她打算去投稿,不知自己的这一行为会被梦境如何判定,会不会影响书架里的其他书籍的容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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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难以接受又并未让原本的温变得尖锐,只要杜芢还是那个杜芢,哪怕掺了,荀安也不会觉得为她付有何不值。
“不光是我,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未来。”
荀安不太在乎邻里的看法,她大多时候都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总结,质问着那些生命中所经历的一切。一想把一切搞懂的望盘旋在她的心,她急于给予自己的生命一个合适的答卷。
她只是到难过,那么一小勺,一小勺的难过。它被拌在每日的药里,一日三次,伴着嘴里的泪服。
得到一个实验员的?
但这一在这里无法实现,这里不是没有书店。但梦里的书,说来说去,都是荀安自己的那东西,它们千变万化,却从不会给予荀安任何一意外的回答。
生命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呢?可若是有,那她的意义是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幸却又不不幸,不是每个人都能准确判断自己还能留存于世的时间,能够受与她同等的悲哀。她时常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多读书,她还记得在生命最初的那些日里,她在现实里的教室中,对着一本小说结局的动。
如果连杜芢都记不住自己,那她的意义是什么?
很多事想来也讽刺,在认为杜芢自己的时候,荀安拼了命地想让她放自己,而在怀疑的念生后,她又到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