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自己上的一块位变得特别沉重,她望向自己的左手找到了罪魁祸首。她把那枚戒指从手上取时废了不少的力,她应该没有胖,一定是戒指放储蓄背包后被缩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戒指沉雪里。
当荀安到达公园后,看见那小土坡端的亭上有一个扎了麻辫的靛蓝发少女在摆着一个类似于显微镜的东西,但它的镜却朝向天空。
“你自己这么说话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遭不遭报应?”居民叹了气便不再这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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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安走近看她,她也还是沉迷于自己的观察而浑然不觉荀安的到来。荀安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好好放在那个观测装置的底,一轻松瞬间席卷全,没什么比失而复得更加妙。
她半信半疑地把戒指予这个叫莫利的家伙,在一旁好好盯着这人,以免她拿走就逃。
反正杜芢的那枚戒指也早就被她带着一并消失,自己的这个只是去陪她了而已。戒指心里应该是开心的,比这被遗忘在白茫茫大地上的人要死得更为净。
她把它拿,扔向了那个冒犯自己的幻影,她终于消失,边也再看不见其他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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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安并不认为这个条件有多么诱人,但她想起自己昨天的话,突然很难拒绝去实现这梦中短命少女的一个小小渴望,毕竟她们的诞生也都源于自己。
回家后她喝了两酒,把自己这两年来写的那些书全都拿到楼底一并烧掉。她知这些都不会被真正留存来,她不知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午人们都还在谈论,那个摸了一整天雪的人现在怎么还没放弃。
她二话没说一把拿走戒指,没顾得上那少女突然的察觉与接而来的央求。她说她真的很需要这材质的来帮她观察天空,她问荀安不想看极光吗,她可以用这枚戒指来帮助荀安看见极光。
这姑娘倒是听话地没有轻举妄动,她像得到了一把真理的钥匙似的护地捧着这枚戒指,重新把她放回观测仪底,继续调试机。
有过路过的邮递员跟她说他早上看见莫利好像拿着一枚戒指在晃,不如去公园里的亭那找找莫利。
于是那翻雪的人终于停了自己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像公园走去,附近的人们为暂时打发走了一个怪人暗自庆幸。
有人跟她说是你自己把你的东西烧了,戒指给扔了的,你现在找不到又想怪谁。她却不正面回答别人的问题,一个劲地问人家有没有偷了她的戒指,那东西好端端地待在一个地方,怎么过了个晚上来就没了?是哪个沾小便宜的家伙把它拿走了去卖钱,那是要遭报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