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她想到了即使同为梦境世界,在她这片幻想里,更多的世界也大方地承认着她与杜芢的关系,这可能也是一直以来对她的厚遇。
“我想一直探索,一直一直探索,我真的很好奇,我能走到多远。”她睛亮晶晶的,足以染任何一个取笑她的居民。
“你这也太乐观了。”
“好,那我就跟你说啊,在很久很久以前,在烈星系的第三颗行球上,生活着一群蛞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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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意思啊……”莫利叹着,“原来我不知的事有这么多。”
她靠自己在山挖到了可供代替的质,就不再拉着那个神奇的外来者去观察天空。只是在超市里见到时还是会打打招呼,就像邻里间一自然的问候。
“想听想听!”莫利显然很兴趣。
不知的事有这么多,多么贴近孩童时期的思考模式。更多的人在听见闻所闻未的事的时候,第一反应只有反与恶心。
“那结局可能是死。”荀安说。
就算是荀安,有时也会那般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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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莫利借了荀安的戒指三天,再往后便不怎么借了。依靠别人的东西研究终究还是不太方便,荀安这人也不怎么想给。
“虽然现实里的星空我知的不多,但你想听听与你们同级的世界里的宇宙故事吗?”荀安回想起了她曾生活过一年的那个基站。
“不一定的啊,因为你也只说了可能,你也不知能不能到。”莫利狡黠回应,“如果我们是数据,那我们之外就是数据之海,我或许能够到达你也不知的领域,然后再在某一天与你们相见,不,甚至站得更更远。”
“难在你们那里,乐观不是人类探索边界的好品质?”莫利拭着仪的镜,“唉,还是好想知啊,真实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她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没有了望远镜的辅助她再也看不见极光,但她知它一直都在。
她会告诉荀安这里卖的哪更为好吃,荀安有时会给她一些自己买多了吃不完的零。
“妻?原来与你相的戒指并不是男戒,真有意思,在你们那里,居然允许这模式存在?”
“抱歉喽,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层生里的学渣。”荀安抱歉地搓了搓快要冻僵的手,“如果我的……妻在这里的话,她能告诉你更多。”
“并不允许,但我就是有了。”
很有突破。我午经过尝试后真的受到了‘墙’的存在,就像人生中第一次拿望远镜,切切实实看见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