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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这些想象睡,又很容易在清醒后快速地否定掉自己昨夜的那些思想行为: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当然应该把能聊的话都聊个遍!俗地执着于那些上的表达太低级了!跟未化的原始人又有什么区别?
或是想想她醒来后还有没有时间,有没有时间再和杜芢凑得更近一。她矛盾地希望杜芢放她,又希望在那之前,能占有她的一分真实。
荀安有时会自恋地认为自己这时候的说话声音特别也特别,杜芢本人听不见是她的损失。
自恋脑的女明星的故事。以及,会附在不幸的女上,给她们谋划策的人间幽灵的故事。
唯一的收获是留在那山坡端的那一件外,人们就这样简单地判定了她的消失,甚至没人敢到山的另一端去搜寻。
荀安没有仔细算过时间,但她总觉,距离三十年的期限已经越来越近。她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最后一个梦能持续五年之久,如果杜芢曾说过的那最开始的一切是奇迹是真话的话,那她也算是个创造了两次奇迹的女人了。
她有时在睡前会拿说悄悄话的声音对着想象中的人讲述她在脑海里的旅程。如果外界在观察的话,会认为这只是一场自言自语。
然后夜晚到来,又是一个回。被一盖她又开始听着窗外那愈发频繁到来的暴风雪,琢磨起了如果在现实里吻一个镜的人的话,是不是得先把镜取来才好。
寻找莫利的任务大约持续了三天,之后人们以“像之前的那俩外来者一样消失了”为由结束了这次探究。
这些全都是,在大分人只能允许有一活法的现实世界里,不允许存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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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累了,她就自己躺在床上想些有的没的。想想她与杜芢驾车驶过的那片沙漠中的海,想想某个梦中同伴欠她的钱直到人没了都没还,想想她到现在还是很自责当时为什么没有把护士小看,想想铁锈借给她看的一本狗不通的书。
荀安就这样在安稳日与思想动的替之间又度过了一段时间,直到听闻莫利失踪的消息,她才想起来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去看过星星。
或许她真有着与众不同的特质,那她会不会其实是一个非常的人?
她知现实里的与梦中不同不会那么完,但那些都没什么的。她想吻吻她上被过去没礼貌的被试者们伤害来的疤,也想让杜芢看看她的雀斑,摸摸她那在浪的岁月里变得躁躁的发。
她从未正面描写过她与杜芢的事,但在她的文字里,那字字句句的隙里,都留存着属于她们的一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