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的年轻人就是这样,把虚拟当现实,玩个网都能把自个玩痴呆。
怎么会,在那冰冷的地方独自离去。
幸福是对比来的,想到这老黄又不抑郁了。至少她有手有脚神正常,成功离了婚娃也在老家健健康康,一轻松一切如常,明个就能把这家破店大。
这嘴里还念叨着名字呢,死什么死。
失去行动能力。好像有人呼叫了救援,在救援来之前一群人就那样围在她边,现在确实有很多人在看她了,虽然与她期望的那不太一样。
只是这人也可怜的,她又了支烟,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那样“路过”了过去。
视频到此结束。
她还以为是命运跟自己杠上了,上次才猝死一个,她就换了个地开店,这次又来一个?那可能真是命运在暗示她不适合这行,早早打回府捡垃圾去吧你。
直到她走到那人边,心里都好了收尸准备的时候,才发现这只是那些视力缺陷的蠢员工们整的又一场乌龙。
她一直捂着,趴在冰凉的地上。衣服的颜变了,荀安不太理解。不知过了多久,视频里有人拿手摸了摸她的手腕,对着对讲机说了六个字,前俩字听不懂,后四个字是,不用来了。
荀安还是觉得这是伪造的,她说不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不该是这样,哪哪都不太对。她想起去告诉这个网吧她们这收录了虚假网页,却又犯了前不久躺在杜芢床上时的老病,一动也不能动。
在听见店员跟自己说,“那好像又猝死个人,半睁着搁那好几小时低不动了”的时候,老黄吓得抖掉了自己手里的烟。
那时荀安就会轻抚着她的跟她说,以后都不会冷的,有她在就不会让她冷。她会每天在和和的床上睡,被人很温柔、很小心地对待。
人一旦落了这境地,整个世界就布满了关不掉的收音机,太多嘈杂的声音涌耳里,她听见左手边两米的少年在为赢了一盘游戏而呼,后座一排后的上班族在为亏了基金而痛哭,右边那一整块的一群人在为他们的一个同伴庆生。他们相互把糕往对方脸上砸,闹得像是成人前最后疯狂的一夜。
怎么会,被世间当垃圾一样遗弃。
她后来有在睡前说过自己小时候背书时怕打瞌睡,就会坐在地板上背,结果最后反而在地上睡着,又在夜被冻醒。
荀安想到杜芢,想到了她也喜糕,还很怕冷。她自己睡的时候就喜盖两层被还要把它们都卷起来,被荀安笑话以后适合去煎卷饼。后来跟自己睡了,就不卷了,冷了会知往自己怀里钻。
那是她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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