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那人都能说几句好话的话,那如果离开的是她,杜芢是不是能在一个被试者面前,把她夸到天上去呀。
老板跟荀安说她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谢杜芢,说如果没有那二十年,她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很佩服杜芢在遇见上一个人那样的人之后,居然还有能继续信任被试者的心。甚至在对荀安提到他们的时候都没说过什么坏话,不然也不至于让她直面那么烂的一个人而连个预警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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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仔细去看,接待者就过来告诉她老板忙完了,把她请去了一间房里。
“好的。”荀安实在不忍心戳破一些事,她两手指夹起茶杯抿了一,杯底白糖放太多了,苦得要死。
荀安照地址走那座办公大楼的其中一个大厅,被人递了杯茶叫她在此等候。她看着墙上极其浮夸的几个用来装饰的彩大球,即便知人与人的区别,心里的不安也在所难免。
好消息是直到过了一个月也没有关于她的通告,看来男人也不敢。他不了解杜芢的真相,他也怕,他也怕自己在梦里的那些事,如果真要算起来到底需不需要负责任。
,朋友同事的看法时,疯不会有这烦恼,因为疯从小就是那么过来的,疯不被任何视线束缚。
明明可以直话题还非要像中年人谈合同一样给荀安沏杯茶,沏茶手法很烂,觉她的茶壶嘴和杯间的距离远得要付打车钱。但这独有的笨拙和怪异反而让人同受。
她过去也没来过这地方,看不这公司算大还是算小,这所谓的老板也没什么架,算是那看装扮是短发练女总裁,但她一动起来就成了目标是女总裁的晨间剧女主,动作总显笨拙。
肾上素带来的奇迹消失后人也弱去了,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还在想着今天闹了这事,要是男人想举报她的话一查一个准。她看向大街上动的电视广告牌,最后想到的遗憾却不是她浪费了杜芢给的生命,而是她还有好多故事没写给别人看,她不甘心。
她在放杯的同时也放了杯里自己哀愁的倒影,她翻开桌面上的一本小册,才发现这是一家专注于女生活服务的公司。
更好的消息她得到了另一个被试者的消息。
只有梦里的大家不会觉得她是疯,只有芢芢不会觉得她是疯。
“杜芢,她现在还好吗?”这带寒暄质的开场白反而暂时拉满了荀安的好,有对比还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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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估计是忙到没空看什么角落新闻,或者这年本来也没人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