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不得捶死杜芢。
“有吗?我看你一直在那动,就觉得你肯定不舒服。”
要论临场发挥荀安当时也没那么在行,想着装肚疼,还没讲两句就被兔轰了去。说你们这偷懒的我见多了,一个个都赖在医务室不想走,荀安在关门后冲它吐。
去往医务室的楼走廊一盏灯都没有,荀安借着杜芢的手机开着电筒,走至尽一间小房里亮着微光,开门的是一只两米的粉玩偶兔。
刚想给她回话,才发现手里的手机已经一声不响地自动关了机,还是怪午玩了太久。快上课时两侧过总是堵着一堆闲人,荀安也不想去跟他们挤。她熟练地从屉里捋一张卡纸,在上面写上回话,还加了个心,叠成纸飞机,对着杜芢的后脑勺就飞了过去。
“电充了多少了?”杜芢问荀安。
梦里,见怪不怪。
好巧不巧,目标像心灵应一样过了,结果目的地偏移,扎了灰白的池里。机自认失职,在飞机落的时候,在荀安脑海中创造的五秒小故事里选择自尽。
兔给杜芢滴药,跟她说本来多大事,你一直在那都把细菌去了。最后让她买药,收了八十块钱。
“百分之三,等关机吧。”荀安把手机熄屏,“我刚刚叫你装一装拖时间呢,你怎么听不懂呀?”
杜芢捂着左,拾起飞机转过去,好像确实疼到她了,她最后看荀安的神里有些埋怨又有无辜。到了这时荀安就宁愿杜芢能学会比个侮辱手势,至少别沉默着,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她羞愧难当,但机已经死了没人可毙了,思来想去还是毙了自己吧。
荀安坐在后排观察杜芢观察了大半节课,觉她一直在睛。等到了节课课,把杜芢叫来后这家伙也一直眨着左,她是那面不改地眨,像了故障的机。最后买卷的队也不挤了,她拽着杜芢要去医务室。
荀安躲在饮机后面给自己的手机充电,用手势和神暗示杜芢多拖时间,这里可是有空调的,谁想回去晚自习。
于是杜芢心领神会,指着荀安就说老师我朋友说她也不舒服,你给她也看看。
“是不是别人给你抛媚你也觉得她睛疼?”荀安回敬一个“不想多说你”的神,但也没维持太久,她伸手把杜芢又要睛的手拉,“喂,都说了不让你了。”
杜芢还惦记着一起吃卷,在荀安承诺放学后陪她吃雪糕后才挪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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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和荀安一起吃违规零……”荀安看着前几排杜芢的后脑勺,自己嘟囔了一遍自己的心里话,捂着,自顾自地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