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可以的,你是我的爱人。
但抛开物质世界,她这具灵魂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没休息了,再加上脑力活动、情绪起伏、体力消耗与疲劳驾驶,哪怕天界上神来了她也得先闭眼。
要想今后还能保护好这个不省心的荀安,也得先休息才行。
其实还是杜芢想多了,最后荀安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把杜芢翻过来了一下,让她从平躺变成侧躺,然后抱了过去。事实上抱得有点太紧,杜芢恍惚里觉得自己快被一条蟒蛇给勒死过去。
但最后还是睡着了,随便吧,至少这条蟒蛇有着和爱人相似的心跳声,那是让人安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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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安其实没有办法肯定她跟杜芢到了这里是否还是恋人关系,去抱她,也不完全是处于示爱,她其实挺怕这人逃跑。
她在与杜芢进行着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拔河活动,根本不敢松手。一旦控制权到了对方那里,天知道她会不会行驶什么plan b或是plan c,那荀安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落得一个在大街上醒来,荧幕上播送着杜芢已死的讯息。
她还是跟梦里一样,一不留神就跑了,就没了,疯狂又自由,留都留不住。如果杜芢是一种动物,或是植物的话,肯定会成为“养啥死啥讨论小组”里的熟面孔。
“那么你呢,你又甘心一辈子留在这里?”脑海里的声音不知歇息。
荀安不知道,无法回答,她其实也没法想象一辈子受困,但如果以牺牲杜芢求得重生,她下半辈子也注定不得安生。
而且她总觉得,她不会一辈子在这里的。
这个想法没有逻辑,也不符合对于当下局势的预测,但她就是这么觉得。荀安认为时间能改变很多,无论是在梦里遇到的事还是现实里遇到的人都在告诉她这一事实,人生的连载周期太长,有人在五十岁时失去一切,六十岁又赚了回来。或许再过二十年,三十年,自己脚下踏着的会是另一片世界。
过去的人们无法胜天,一场大雨都足以摧毁一个小村,但没有人会躲雨的山洞里自尽,人们信仰着时间本身。
她这样想着,便得以入睡,她以为自己在紧张下会做一些关于杜芢的噩梦,但并没有。她梦见自己开着一辆粉色的吉普车冲下悬崖,然后上了早间新闻,好像还做了别的梦,但她不记得了。
她那一夜睡得不沉,老醒。可能因为她现实里的身体没有养成什么抱着公仔睡一夜的习惯,老觉得累。
潜意识里也不敢睡太死,怕人跑没。
醒了后的第一反应是不觉得那是梦,老被自己吓到,毕竟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做过梦了。但看到杜芢在身边,又能较快地回忆起她做的那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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