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2)

还是说，那咒语只能保护一人？

在杀死她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找一找，看一看，这附近真的存在一条粉的鲸。

荀安当时提醒过她，这样很晦气，上会留死人的印记的哦。她明明那么说了，却还吻得那么重，是因为想要留活过的证明吗？此刻杜芢里的血细胞还在帮忙服务主人，收拾烂摊，罪魁祸首却早已被扔冰冷的海底。她的人生总是与死亡脱不开关系，哪怕是最能证明生的活动，也巧合地与死结了缘。

还不知从哪了艘游艇，在海上开到远，行驶的轨迹刚好画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她自己应该玩得开心。

于是停滞的生活被重新拨动起来，她把自己无意堆在一起的应急重新摆放回原。之前因为荀安要睡，所以清净了的半边床又重新堆上了她叠好的衣服。桌上多余的杯也被放回柜中。

如果她当时也能肯定她自己的命运就好了。

今天明明什么都没，却觉很累，她洗完澡后照了很久的镜，肩上的吻痕变淡了，但还没有完全消去。

后来这句话被证实为谎言，但也有人信不疑，说理局没好好去找，搞不好真的能看见一条粉的鲸。

她立回归工作，重新寻找新的被试者，但坐在工作台前，她又不小心看荀安当时填的表看了太久。最后她摇了摇，认定这样一个本没有梦境的人的档案是不该放在工作间里的，它应该换个地方储存，或许应该放自己的床柜。

杜芢在收拾的时候想起来，荀安当时很肯定地说了杜芢能活去，但对她自己，只说了会努力活去。

杜芢在看见那条新闻的时候，想到了这样的可能。等新闻播送完毕，她才突然明晰，自己的心，其实还期待着荀安能回来。

后来她被击毙在船室的时候，最后说的话是她看见了一条粉的蓝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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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从来就不是巧合，杜芢想要荀安，很大的一分原因在于她知荀安会离开，离开的人不会回忆她，不会评判她，她的她的不会成为他人烂俗的故事，炫耀的资本，或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她需要的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那时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况利用了荀安，让她带着关于杜芢隐秘的一切，死在外面。

如果荀安去过梦里的话，她不会因为一条粉鲸而大惊小怪，如果她想，杜芢可以送给她一群，不光粉，她想要什么颜都可以。

杜芢这般地遐想了一，又上放弃，她认为更大的可能是，那咒语谁都保护不了，她对自己没有期待，也毫无信心。

明明创造它们的人都已经消失了。

她不知她在期待，等那最后的一丝可能都然无存，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