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怎么说?”
“但是,你却又没有选择那条路。”
“是……就像耐奥祖所说的那样,想要极于剑,就得抛弃一切与剑不符的东西。可你也知,你们对我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要让我把你们……把我所所在乎的一切都忘记……哪怕明知这在那时也许是唯一可以打败耐奥祖的办法了,我依然在犹豫着。直到你们的努力走到了最后的时刻,直到玛里苟斯的提醒,在即将面对耐奥祖的那一刻,我才算是彻底的定决心……”
“突破极限吗……”
“一剑杀死它?你在那时就有了那样的把握,为什么却没有立即那样?”
“呵,我不急。”
“因为,我只有把握一剑杀死它一次、两次,可是却没有把握能够永远的杀死它啊。”
“呵,不要那么急吗?其实契机上就到了。就在……那之后的一瞬间。在那一刻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发生了,就是它让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喂喂喂,你难连这都记不清了?在那个时候,因为主宰契约的缘故,你们的灵魂可是无视了耐奥祖的召唤,而径自溶于了我的啊!”
“嗯,想必你也想猜到了。我在那时想到的突破自己极限的办法到底是什么。通过旁观,我发现了耐奥祖神职并不完这个事实,也因此的,而对神职有了非常刻的认知。我看见了‘极于剑’的路,并且肯定,如果我能够完到这,是一定可以打到耐奥祖的。因为在理的层次方面,我本就是要过耐奥祖的。在那个时候,我于剑术上本就只剩了最后一步。”
“温德……你既然想到了这个结果,那为什么在玛里苟斯最终拜托你的时候,回答的又那么肯定?我不明白,理来说,那样的态度和你的心态是截然相反啊。”
“世界?这话怎么说?”
“代表的事可多了呢。嗯……可以说是顿悟吧。哪怕在此之前,我已经用双见证过你们无数次的死亡,可当最后时刻来临,你们再也无法挽回的那一个刹那,我依然心如刀割。呵,亏我还以为我能够平静的面对你们的死呢……结果那个发现,让我彻底意识到,我是永远无法极于剑的。就算贸然的选择了那条路,最终的结果也只会和耐奥祖一样,因为对你们的思念……而让神职永远存在着无法弥补的裂……”
“于是就有了最后那一剑?不……我还不明
“嗯。等到你们的战斗重复了足有一千一百多万次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让那个时候的我去与耐奥祖对敌,我是有着十成的把握,可以一剑杀死它……”
“永远的杀死它?”
“啊,这话不是还没有说完呢吗?我预见到了那个结果,又不甘心如此,于是就在此静静的思考了起来。说起来也是多亏了你们,让我能够有充分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我尝试解开那个死局,最终发现,唯一可能的办法,就是突破自己的极限……”
“我确实是一剑就解决了耐奥祖,可是那一剑可本并不轻松啊。”
“嗯……这个事说起来就有些麻烦了。我要想想该怎么说。”
“嗯……还是从开始说起吧。早在我还于旁观状态的时候,我就一边看,一边也在分析着耐奥祖的弱。以我的境界,以及旁观者清的立场。确实是有所收获,我在不断的发现着耐奥祖的弱。虽然其中不少的,都因为它境界增,日趋完而消失了。但是,还有一些却是永远的存在的。”
“这我当然记得,可是……这又能够代表什么?”
“我舍不得你们!在那时候我真正确认了那,我永远抛舍不我的过往……比起那些来,我宁愿放弃其他的那些东西……”
“那一剑是我境界最为完的现,换而言之的话,那一剑就是世界。”
力都无法到的事,为什么你那么轻松的,一剑就到了。”
“至关重要的事?”
“永远存在的弱?这么说来,早在那个时候,你就发现了耐奥祖的境界并不完,因为它的投机取巧,而导致它的境界、神职存在破绽,自始自终都无法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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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难忘了吗?耐奥祖是死亡之神,又还有整个世界当它的神国为它补充能量。所以我那时的把握本毫无意义,就算我能够杀死耐奥祖一千次,它也能够复活第一千零一次。耐奥祖可以无限地复活,可我却没办法无限地挥足以杀死耐奥祖的那一剑。于是……最后的结果你也能够想到了吧?就像你们最终失败了那样,我的结局也将同样如此……败给自己的极限,止步于最终没能一剑杀死耐奥祖的那一剑上……”
“定决心?但你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啊……让你放弃的契机是什么?还有,难直到那时,你还没有找到你现在的‘仙’?”
“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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