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怎样的温窈,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的温窈。
只要有她现的地方,哪怕是自认为厌恶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位作又耍脾气的作大小,永远都会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有她的地方,就很难让人再注意其他人了。
温窈靠在小椅上,她纤细白的手懒洋洋撑着,她被少年的影覆盖着,再抬,看到他那疑惑与愤怒共存的眸。
温窈挑了眉梢,又打了个哈欠。
“你叫我嘛?”少年没好气。
“不嘛,”温窈看着他,“我就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
他愣在原地,方才在一路上走过来时肚里所打好的腹稿、想的怼她的话语,此时此刻,都在面前这个满脸玩味的女人说这番话后,绵绵又恶心的堵在咙。
咽不去,吐不来。
少年咬了咬牙,声音像是挤来的,那张带着婴儿的脸也因此而变得有些扭曲,他几乎是不可置信,问来时,比起生气,说是委屈更贴切:
“你不知我叫什么?你居然连我叫什么都不知?”
“不知,”温窈回答得理所当然的同时又满脸真诚,这使得这小崽脸更难看了,偏她还继续说,“我还以为你是姓的呢。”
“姓什么?”
“姓,名狗啊,整天围在你楚楚边,还不啊?你看人家乐意搭理你嘛,不过也是,像你这都没齐的小孩,确实对我们这大人没什么引力。”
“纪忍,”少年攥拳,眉皱成川字,浅灰的短袖腔猛烈起伏着,他正用那双狗狗愤愤看着温窈,气得目眩,“我叫纪忍,纪念的纪,忍耐的忍!”
“还有,我不是狗,你才是,我不是!”纪忍压抑着声音,他不想被那边的小队听到,可他又实在气的不行,以致于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发抖,距离温窈也就更近了些。
他甚至还弯了腰。
从别人的视角中,谁也想不到这时候的纪忍是在跟温窈生气,不知的,还以为他弯个跟温窈摇尾乞怜呢。
“离我远。”
温窈往后又靠了靠,像是看不见纪忍那即将发无限怒意的,她嫌弃的扇了扇面前的风,朝着他皱起鼻,“你上有味。”
纪忍虽疑惑,可还是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他可不想让楚楚对他留坏印象,他不解:“没有吧,我今天才换的衣服啊,香的啊。”
温窈朝他招招手,纪忍半信半疑将脑袋凑了过去,温窈在他耳边慢慢:“是狗味儿。”
“温、窈!”
这回,小队里所有人都听到了纪忍这一声怒吼,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本来就容易招惹的半大少年,这会儿气的卷发都快直溜了,而他中名字的主人,坐在小椅上笑得张扬又肆意。
那笑是对他的嘲。
纪忍,温窈目前所得知的剧中,对他没有过多的说明,只是说是温楚楚捡回来的一个失忆少年,在原本剧中,也跟温窈没什么太多集,除了偶尔说些风凉话之外,再多的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