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抚凝聚火焰的地方。每一姿势,纸夭黧偏向的玩法都不一样。这是只有他这个亲哥哥知的怪癖。
换好手,他将沾粘的手指放嘴里,残余的甘甜。尖弥漫着令人沉醉的味,他能觉到自己濒临极限了,然后他了什么来着?
纸夭黧尖叫着倒在床上。
他想起来了,他咬了她,咬破她脖上的血了她的血。一定是他太想要她了。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得到全。
“你疯了?”纸夭黧被迫着在被里,上的男人抓着她,獠牙狠狠扎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推不开他。上一秒她还沉浸在中,这一秒就因为剧痛表狰狞,中断了即将到来的。
她也了獠牙,却因为被压着,只能咬住床单:“你竟然敢咬我?放开我,我不喜这样!听见没有?”
她的血很快染红了床单。
纸鬼白并没有停,仍旧地咬在她脖里,贪得无厌地畅饮新鲜的血,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
这副瘾君的样,她曾经在一些疯狂的血鬼上见过。
不同的是,纸鬼白他不单会咬脖血,还会用獠牙注大量毒。就像毒蛇咬杀猎,不断让她丧失反抗能力,麻痹官。
她脸上不甘的神,继续没有回应地说:“该死……这难就是报应。我以前也了你不少血,是都要讨回来吗……就算要死,好歹也让我穿上衣服……”
直到失去意识之前,她都没有放弃挣扎与思考。
或者说,正因为毫无胜算,所以反而十分冷静地思考了一番现状。
难是因为即将成年,所以纸鬼白的血鬼血脉,也变得空前大?这份血脉传承自直系血亲,所以说,他也有很烈的血。只是从来没有咬过她而已。
就像她最近一直能听到呢喃与呼唤,他肯定也能听到那些个吵得不行的声音。
就算已经选定修行之,但其他血脉依然存在,默默蛰伏于。他上的血脉之力肯定比她的很多,能够施加的影响力自然也会上不少,甚至是到了他本人都难以抗拒的程度。
这些来自血脉的召唤之音,在即将成年的节骨上,将他转变为了嗜血的怪。在他因为望满足,神最放松最松懈的那一刻,一并复苏,彻底支了他的。
他说了她很香……看来真是各意义上的很香啊。
其实她觉得哥哥也蛮香、蛮可的。她也时常会产生咬他的望。尤其是在跟他床单亲的时候,有时候过于激动的话,她就会张嘴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