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芙见状,倚着栏杆声笑:“哦?比还难喝?那这位公是喝过吗?”
主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将账本与经营记录呈上:“夫人,这便是本月胡玉楼的详细账册。近日楼每日接待宾客百余人,玉酒销量极佳,每日供不应求。单是上月的收益便较前月增了两成。”
沉芙抬手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声音平静:“好了,不必争了,我去看看。你们都留在这里等着。”
主忙不迭地鞠躬:“是,夫人放心,小的必不敢有丝毫懈怠。”
塔穆尔闻声抬起,先是一愣,随即浮现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的怒气竟像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野兽盯上猎般的目光。他盯着沉芙看了片刻,松开小厮,随手拍了拍衣袖,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慢:“你们大梁的酒难喝,不过人儿却颇有意思。”
一旁的掌司听到,顿时厉声斥责:“胡闹!你这个主怎么当的?这小事都理不好,还让他如此欺辱夫人!”
沉芙一行人径直走向二楼的档厢房。
主了手心的冷汗,期期艾艾地开:“夫人,塔穆尔殿说……说想请您去他的房间小酌一杯,否则他就要掀了胡玉楼的房。”
他大的躯笼罩着小厮瘦小的影,单手拎起对方,像拎着一只小似的,脸上浮现一懒散的神,仿佛这场闹剧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小厮吓得面无人,瑟瑟发抖,连连求饶。
主了额的汗,神带着几分尴尬,小心翼翼地说:“夫人,是……伽蓝国的二皇塔穆尔。他一京便住了胡玉楼,虽然手阔绰,一掷千金,但每日总是嫌这嫌那,到找茬,吵得人不得安生,实在是个难伺候的主。”
不一会儿,主神尴尬地走厢房,似乎言又止。沉芙抬:“说吧,又什么事了?”
一句话引得四周一片哗然。
主连连,脸上满是惶恐:“小的不敢隐瞒,可是,那是伽蓝国的二皇,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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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这塔穆尔到底又在作什么幺。
她起:“走,我们去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低谄媚地补充:“而且本楼如今在京中声名远播,不少权贵特意前来品尝酒小酌。”
步厢房,只见楼的大厅里,塔穆尔正拎着一个瘦弱的小厮,语气充满怒意,却带着几分不屑:“这叫什么龙膏酒?比还难喝!也不知你们哪里来的胆,把这东西当成珍品端来献丑。”
沉芙听罢,嘴角却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蛮就是蛮,横行霸倒也合了他的本。她随即想起,七日限期已近,便想着去看看这位伽蓝国的二皇如今是个什么状态。
说罢,他转大步离去,丝毫没有争执的意思。
沉芙拿起账册翻了几页,淡笑:“很好,继续保持。”
沉芙原本以为他会怒气腾腾地找自己算账,没想到场面竟会如此反常,不由得心中生几分警觉:这气氛未免太奇怪了。她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即摇了摇,转回到厢房,继续翻看账本。
厢房,丝绸帷幔垂挂,桌椅摆设尽显奢华。桌上摆满了各式:致的烤、果脯饯、伽蓝国特有的异香酒……每一样都让人指大动。
沉芙正听着主汇报,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和吵闹声。她抬手打断主,问:“外面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