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那的护甲就这么在孩幼的脸上刮动,小赫舍里氏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护甲戳小阿哥的睛里。
胤祐这不说话了。
款款落座之后,她才假意说:“这正月里,中的事务实在是太多了,皇庄里才报上来整年的账册,本一时脱不开,来的晚了些,妹妹不会介意吧?”
“恭送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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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日理万机,臣妾只恨自己无用,帮不上一忙,哪里敢作他想。”
是什么也没说。
众妃起行礼。
回到永寿后,贵妃大动肝火,七阿哥的生母佳贵人也受了连累,被叫过去好一通训斥,还被掌掴了一掌。
胤祐通通摇否认。
小钮祜禄氏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小赫舍里氏变了脸,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极有可能晋封贵妃,但如今小钮祜禄氏才是唯一的贵妃,此话叫她听见了,她又素来心狭窄,怕是要遭了。
“请恕臣妾不便给贵妃娘娘行礼,还请贵妃坐说话。”小赫舍里氏想方设法,想要让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远离她的孩。
“妹妹知就好,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惦记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否则怕是要惹祸上的。”这是明晃晃的警告。
“好了,你好生照顾小阿哥吧,本还得回去对账册,就不多待了。”
七阿哥来给生母请安的时候,看见了她脸上的印,发现了这件事,可佳贵人却着泪让他不要声张,七阿哥便一直闷闷不乐的。
小钮祜禄氏笑容愈发张扬,知怕了就好。
“贵妃教训的是。”
“没人欺负我。”
“让本瞧瞧这小阿哥,当真是好看。”
这句话正好被才到门的贵妃小钮祜禄氏给听见了,顿时就变了脸,扶着侍女的那只手,指甲都陷人家的里了,那侍女赶低,忍着痛不敢吭声,更不敢躲避。
“那就是有人欺负你额涅?”胤祾合理推测。
“二哥,你就别问了。”
安了老七几句,胤祾回去之后,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太。
重新复课,但仍住在东的胤祾见了,便搭着他的肩问:“怎么了这是?拉着一张小脸,谁欺负你了?是老五?还是老九跟老十?难不成是老十四?”
“如今是贵妃掌后,她愈发嚣张了,竟公然私自责罚无辜的皇生母,若先皇后还在,她岂敢如此放肆,便没有人能够制衡她了么?”
“好生闹啊。”
“还真是,可是贵妃?”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