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不得在皇阿玛面前无礼。”胤礽淡淡地训了他一句,声音不不低。
康熙的神明显变好了,“朕可没有冤枉你,大你让老十三和老十四替你担着,又把细小的事分派给你的其他弟弟,你整日就是动一动嘴,连卯都不时。”
胤祾顿时乖巧,老老实实上前跪请安。
“朕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不要隐瞒,如实告诉朕。”
众阿哥都低乐了。
“好,皇阿玛问便是,儿臣一定据实相告。”
胤礽握了右手,又缓缓松开,替康熙掖了掖被角,才坐到床前放着的椅上。
康熙咳嗽着睁开,“朕的,朕自己心里清楚,不必隐瞒。”
所有人都退了去。
老大胤禔一把搭在胤祾的肩上,“瞧瞧你们的二哥,多会享福,我可得好好跟他学学,让手底人受累去。”
五日后,御医把过脉,悄悄摇了摇,胤礽嘴角抿,绷着脸。
康熙匀气之后,说:“叫他们都去吧。”
“梦里,你买通了替你福晋看病的太医贺孟頫,让他替你传递消息给普奇,那是一封用矾书所写的密信。信中说若齐什、查拉克图将你救,保举你当征西北的大将军,将来,你便给所有助你之人加官爵,此事真的是你的吗?”
得很,忙得都是正事,哪里只记着玩了,皇阿玛又冤枉我,可得好好补偿我才行,我瞧这屋里摆着的珊瑚勉还行,皇阿玛便拿它补偿我好了。”
大家气氛洽,十分轻松,康熙看着这一室温馨,缓缓笑了。
康熙的这场病却并没有因为这份舒心而好转。
“不许骗朕,你怎会如此愚蠢之事,那普奇分明是胤禩一党,你求助的那些人也都另有主,矾书一法虽然隐秘,但在廷并非无人知晓,把这么大的把柄送到对手面前,是为何?”
老三胤祉笑着搭腔:“可不是,往后这写书的活计,我也分到底人上去,最后亲自作序一篇就是,最多再理一理顺序便可大功告成。”
众人这都笑了声。
“哦。”
他动了动,想要坐起来,胤礽亲自抱着他的上半,在他后加了两个枕垫着。
“都起来吧。”
“是。”
“保成,朕知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病着的这几日,朕又梦见了你的前世,就是那桩——矾书案。”
“太上皇、太上皇的……”太医既不敢欺君,又不敢直说,脸都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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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足够了,所有人都在,都好好的,还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共同着有利于大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