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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吻了吻她的左手虎，问她：“还疼吗？”

她被他抱了浴室，他见她没力气，帮她洗了个澡。

他再次吻她，温柔得像清风扫过午后的竹林，月光洒在静谧的百合丛上。

她一气说完，低着不敢看他。

韩梅梅以为在喊它，整个猫激灵了一，悄悄往被后面躲了躲，继续看好戏。

韩婷窝在沙发上，看着方绎把沾了血的床单换掉，从柜里拿一条净的铺上，动作十分利索。

许久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她有慌了了，手指抠着床单布料，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无力的威胁：“你后悔也没用，我们已经领证了。”

她之前怀疑他不行，是她的错，她瞎心盲还轻敌。

这样的闹它不能错过，又不想被发现赶走，只能悄悄来，躲在床脚。

话说到这儿他应该就懂了，她在录音里说要拉着他一块地狱，当年的她可怜、卑微、不成熟，不知怎样去一个人。

很久之后，当一切归于平静，韩婷被方绎抱在怀里。她试着动了一，上又酸又，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韩梅梅本来在台的猫爬架上休息，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人类女人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声还大。

她听着他的声音，知他是不怪她了，她突然觉得有委屈，说：“疼。”

他受不了了也不能洗澡，洗澡帮不了他，她能。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床晃动得厉害，床垫被颠得歪斜，被落到地板上，衣服散落一地。

洗好给她上他的T恤，把她抱回到卧室的沙发上，往她手上放了杯温，低亲了亲她。

七秒钟之后韩婷就回来了。

她鼓起勇气，仰看着他：“我刚才已经把闸关了，你今天非得被我睡了才行，不然别想走这个门。”

比起她的要死要活，他的力好得过分。

她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左手递给方绎，指了指虎的地方：“八年前那次喝酒，我带你去我家，床单上的血是我手上的，不是那个血，也不是大姨妈。”

男人声音暗哑：“妹妹~~”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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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坦白了一切：“我本来是想趁你喝了酒，意志力薄弱的时候睡了你，最好能怀上你的孩，这样就算方青云反对，就算我们两家有仇你也不能离开我，你得对我负责。”

她要是不说他都不知，当年她竟他至此，不死不休。

她觉到自己被珍重地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