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篮球对于他来说,应该像温昶于我一样重要,我是不可能放弃温昶的,知他女朋友的时候,我在草稿纸上写了一百遍放弃喜,都没有放弃。
持原来也并不难啊。
谷小屿拉了拉书包背带,轻松地一笑,说:“你好夸张,我只是不参加训练和比赛而已,又不是再也不摸球了,篮球还是我最钟的游戏,它给我带来的挑战和享受,是怎么样都不会变的。”
以前温昶说,谷小屿是个秀的人,当时我置之一笑,觉得他本就只是个傻大个而已。
但现在我突然觉得,温昶是对的,他真的从不会错。
谷小屿更像是仙彰,他有血,也够洒脱,愿意拼尽全力,也敢明目张胆地暴自己的弱。他总是云淡风轻地笑一笑,让我安心又惆怅。
可即使是这样想,我也依旧很难释怀。因为大家可以去期望仙成为一个优秀的攻击控卫,或者一个胜过田冈百倍的完教练,但没有人会接受他以后成为一个类萃的渔夫,至少我不能。
况且对我来说,输球就已经是天大的坏消息,更别说告诉我,仙彰放弃篮球了。
陵南对海南大败的那场比赛,我在温昶家哭得稀里哗啦。我不到和温昶一样,在所有人哭的时候,能寡淡地笑来。
谷小屿了我的刘海,像是变成他在安我一样。
我放弃没有用的持,抬起问他:“所以你才不去比赛?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家里肯定不同意你这样。”
谷小屿诚实地。
“那你知不知,比赛输了?还有,成溢被禁赛了。”
谷小屿又。
我想了想,虽然谷小屿的妈妈也是个温柔的人,但考虑到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你爸妈打你了吗?”
他终于开始摇。
我放心了,于是其不意地抬起右手用力在他肚上打了一拳,气愤:“那你开始怎么不声不响的,亏我和温昶还想去给你加油!”
谷小屿被我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得有些发懵,一边捂着肚,一边看着我说:“我以为你只是想去看成溢。”
我才察觉自己失态,立刻说:“我当然也会顺便看你啊!”
谷小屿愣了一才转而笑起来,一排净整齐的牙齿。
我了手,骂了句:“白狼,没良心,我初三那次嗓都喊哑了。”
“对不起啊。”
我接受他的歉,但我才不是在意这个。
我回了一已经灭灯的电梯钮,然后问他:“那你跟成溢怎么办?”
“他会理解的。”谷小屿说。
不得不说,男孩有时候想法真的天真的。我忍不住鲁地戳破他的幻想说:“理解个。”
没人有义务来不顾一切理解你,人的本质就是绪化。
谷小屿想了好久,才憋一句:“你别去惹他,他肯定会生我的气,我知这件事就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