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此行下山，定生不良(2/2)

吴德：“你和虚已经有一甲多没见了，你真觉得自己了解他，还是有私心，维护他。”

吴德：“你说他暗自创立势力什么？”

他顿了顿：“我现在太微阁去向太师叔辞行，师尊要不要一同去。”

但吴德自己试过，本无所得。

吴德叹息：“可惜我这几年才明白这理，这些年，虚协助碧游峰主在西荒很大的事业，混得风生起。无论是佛中，还是旁门妖邪，都乐与他结。理说我该很欣，可他越是这样，我越发担心。而且近日里，碧游峰主还传了一个消息给我，虚他暗自创立了个势力。”

青玄其他人也有来太微阁看书的，同样没有张若虚这样的收获。

年不清醒的季寥，睁开睛，对张若虚轻声说。

吴德：“也罢，今时不同往日。门有你和虚，将来可以期待。何况你的那些师兄弟，亦非常，我有预咱们青玄将一个鼎盛期，可惜我时日无多。”

张若虚：“师尊正当盛年，怎么说这不吉利的话。”

吴德让张若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他顿了顿，又：“虚通达世，才智过人，我本中意他来掌控青玄，但现在见到你这样，为师不免心犹疑，你对掌教之位，可有打算？”

张若虚：“师弟通达世，可咱们青玄又不可以世之理来推之，治世当以法理为准，但梳理青玄当以人。毕竟咱们青玄修心在修行之前，讲究任自然，虽有规矩，却皆以大节为要，不以小节为拘，若多了机谋巧算，纵有一时风光，终归会使咱们青玄统黯淡去。”

吴德：“也好，你在山上呆了这么久，该当山走走。到时见了你师弟，如果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之，亦不要隐瞒我。你记住，无论他犯什么过错，师尊都会比你更痛心。但我们不能包庇他。”

张若虚迟疑一，说：“师弟才胜过我，但若是掌教，我倒是比他适合。”

吴德：“我一介庸人之姿，若非是师叔祖一力扶持，早已埋没荒草，如今能坐上青玄宗掌教这么久，已经福分匪浅，如何更有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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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师弟行事，天行空，我猜不他有什么目的，但我相信他不会对不起青玄的事，还请师尊相信他，亦请师尊转告碧游峰主，请她也相信师弟。”

张若虚：“师尊的话，弟一定牢记在心。”

吴德微笑：“你倒是不谦虚。”

吴德：“我便不去了。”

张若虚于是独自回转太微阁，向季寥参拜。

张若虚：“师弟确实可能坏规矩的事，但我相信他心里有分寸。如果师尊忧心，请让我山去见他一面。”

张若虚：“师尊觉得师弟有异心？”

张若虚：“是的。”

“你此行山，定生不良。”

吴德：“师叔祖仍是过去那样。”

他看得这是张若虚独有的收获，不告诉他人，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心生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