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I）：我们的地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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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斐克达罗齐尔把杖抵在格兰杰的脖上，正同时和两拨人对峙。波特和韦斯莱狼狈地站在地牢门，表倒是定的。

罗齐尔被砸得破血，上又旧伤累累，这么一肯定要了她半条命。

“你看上面。”达芙妮指了指吊灯。

幻影移形了。

“这是我母亲。不用担心，她本人不会回来的，我就是画着玩玩，”达芙妮的声音突然低落去，“她永远别回来就好，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小杂，谁让你多事？”

“你且看着，那个叛徒要把格兰杰推去了。”

“阿瓦达索命！”

“不去帮把手吗？”特拉蒙塔娜小声问。

“我不是多事，我这是为黑王效力，贝拉特里克斯。把杖放，波特！放！”

“不会的。”达芙妮平静而笃定。

“快走，”特拉蒙塔娜听见自己说，“他们会杀了你的。”

有只家养小灵在拧吊灯。特拉蒙塔娜立刻掏了杖，却被达芙妮摁住了。

也不知他还看不看李小的旧信。

杀戮咒是特拉蒙塔娜施的，她命中了，但不知中咒的是谁。她看向边的达芙妮，后者却早已上前两步，手里不知哪里来的小银匕首奋力一掷，无比准地穿过吊灯的一片狼藉，命中了罗齐尔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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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今天是人间刀客彤咕咕的生日嘿嘿嘿可以得到读者老爷的生日祝福咩？

达芙妮画最后一笔，探把旁边小几上的杖拿起来，对准画布念了个咒语，画布上的女人就动起来。达芙妮放调盘，把杖回袋里，特拉蒙塔娜这才注意到她上一颜料都没沾上。

特拉蒙塔娜忽然又觉得有对不住贝拉伯母，想去帮她一把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拉着达芙妮飞奔上楼。诡异的觉笼罩着特拉蒙塔娜，也不知是自己不太对劲还是这个世界不太对劲。她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像两年前的西奥多了。他又愚蠢又鲁莽，可在某些时候，那也可以被称之为勇气。

特拉蒙塔娜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德拉科站在走廊尽盯着她们。

“没什么，”达芙妮站起来拍掉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我是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去看看吧。”

“神经病。”达芙妮没好气地嘟哝，一挥杖打开了房门。

从盥洗室来，特拉蒙塔娜看到达芙妮坐在窗边作画，手里的调盘绿绿，仿佛混尽了世界上的所有颜。特拉蒙塔娜以为达芙妮只会用羽笔蘸墨画难看的小人，没想到她作起油画来倒算是专业。

“你画什么呢？”

“因为有你在。”达芙妮笑了。

“放心，她死不了。”达芙妮像是读到了特拉蒙塔娜的心所想。

德拉科没有反应——不对，他打了个哈欠。

特拉蒙塔娜很佩服达芙妮，所以她才愿意这个朋友。有几个人能从尔福庄园的地牢逆风翻盘到楼上去呢？达芙妮是特拉蒙塔娜印象里的第一个。还有更一层原因，特拉蒙塔娜现在不怎么想了——

达芙妮不说话，只对着画布微笑。特拉蒙塔娜走到她后，看见画布上着婚纱的妇人。婚纱层层叠叠，华贵得像块硕大的油糕。那个妇人站在满地荆棘里拿着捧，挤来的微笑比哭还难看。

于是特拉蒙塔娜立刻看清了一切。

“因为，”达芙妮扬起眉，“我们两个小姑娘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斐克达！斐克达！”

从前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她们两个都不怎么招人喜，彼此也看对方不顺。唯一的不同是，达芙妮谁都不愿意理，特拉蒙塔娜每个人都想理一理。她们都算是巧成拙，抱团取一也没什么关系。

“叛徒，”特拉蒙塔娜听见达芙妮神经质的喃喃，“明明你才是叛徒。”她们隔得很远，达芙妮却像是被血溅到了一样往后一躲。

话音刚落，华的吊灯轰然落。果不其然，罗齐尔在最后一刻奋力一推，格兰杰就被推到韦斯莱那里去了。他们手拉着手——连带着那只小灵——

特拉蒙塔娜换了衣服，梳了梳打结的发。她在镜中看到一张没打采的脸庞，写满了疲态。她没有疑问这是不是自己，因为她已经习惯不问问题了。

“你看什么呢？”达芙妮声问。她跟谁都算和气，唯有对德拉科从来没有好脸（当然，是在他父母不在场的时候）。她没解释过原因，但特拉蒙塔娜知是因为阿斯托利亚。

“为什么？”

特拉蒙塔娜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不够聪明。她不明白达芙妮为什么要这多此一举的事，在某个瞬间好像突然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