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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养胎。”伸手抹了一把桃华的角，发现并无泪，秦尧玄本悬着的心提得更了些，“待胎相稳定之前，孤不要你，若是毒发了自己熬着，懂么？”

第二天早起浑酸疼无力，小腹还有滞涩，桃华光着脚就往后的温泉浴池里扎去，靠在石边瞧着天际线渐渐发亮。

“我吃什么啊，这孩，说不定还是了好。”

“国师说的，属实吗？”

桃华委屈地咬着，想将脑袋挪开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只得地将脑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嘟哝：“你说过要这个孩当太的。如果上真的有毒……”

“华儿知了。”

一碗养胎的汤甚是腻人，桃华不想喝，但阿朵急忙说这是今日现学现调的，怎么也得赏个脸尝尝。

她毕竟是秦尧玄的人，自然是听秦尧玄的。桃华不想为难她，摆摆手示意夏朱退去。

愤愤地看向秦尧玄，但他躲过了桃华的睛。心又凉了许多。

那是第一个孩要直接杀掉吗？

“估计这孩是好不了了。但如果

“华儿擅自将药吐了，孤还没问你，倒是先问起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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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朱不语，只是重复：“圣上吩咐了，娘娘一定要照顾好，万事以娘娘贵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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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不想问的，问了也没有意义，但桃华偏偏就是憋不在心里，“你想我生个孩，只是想把毒去了？”

阿朵顿时直了，看向桃华很是张，“姑娘可是在担心，这孩不是个好的？毕竟姑娘与圣上的关系……”

就没有什么解毒的方法吗？

恹恹地着脑袋，回到金丝苑里竟是一夜无眠。

手指抬起她的，秦尧玄依旧带着怒气。

待到安易告辞，桃华才揽起被，一双眸战战兢兢地瞧着他：“尧玄……”

“孤从没说过是这一个。”

应当是没有的。否则秦尧玄也不可能要她药，也不至于用这法。

大义灭亲？自私自利？脑中闪过无数个词汇，最后变为瑟瑟发抖，桃华隔着被抱住膝盖，自责地垂脑袋““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我接受不了……”

桃华诧异地看向秦尧玄，却只有一片冷然，如同令般不容置喙，无关对错。

待到天又黑了，夏朱和阿朵前来摆晚膳的时候，也没听着什么话语。

“孤在。”秦尧玄没有说回的事，而是倒了杯茶来床边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