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早睡,明天一早发,现在睡也不满七个小时了。”
“知了。”
他挂断电话前一句:“想你!”
“我也想你。”这才把腻腻歪歪的电话挂断,继续看项目资料,临上床调了四半的闹钟。
早上起床,轻手轻脚地从楼梯上来,打开家里大门,秦谦的车已经停在院门外,见她开门,来接过行李箱,放后备箱里。
“去菜场那里,有个小摊是我爸的最,我也从小喜。”
当年老爸牵着扎着两羊角辫的自己,来这里要一碗小馄饨,一油条。吃完回家被妈妈骂:“你又带她去吃垃圾品。”
喜就是喜,不常吃也没关系。
沈薇还在回忆童年趣事,秦谦已经在菜场前五百米的路边上把车停,沈薇不对劲:“你怎么知是这里?”
秦谦略微一顿,说:“刚才开过来的时候走错路,路过这里。难还有其他菜场?”
听见这个解释,沈薇也不疑其他,打开安全带说:“就是这里。”
菜场营业很早,这个小摊营业跟菜贩们同时营业,每天就一个早餐,到上午十就结束了。
两人走过来,一大清早,到底人少。
“小姑娘,好早!”
“要赶飞机,所以很早。要两油条,一份生煎包,一份蒸饺,两碗豆加香菜。”沈薇叫好。
“三十二块。”
沈薇扫码付款。
两人一起坐在小板桌前,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上来,沈薇拿了一个碟,倒上一酱油。
“你这个蘸酱油不知是哪里来的吃法?”秦谦明知她哪儿学来的,还是说了一句,自己怎么老是不经意间会脚?
“我有个杭州同学喜这样吃,跟她相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刚锅的油条很香,沈德明老同志的最,沈薇也喜这嘎吱嘎吱脆香加上油汪汪的味。
吃过早饭,车飞驰在架上,秦谦跟她汇报前天跟秦获见面的细节。
“真的太可恶了,拿陈阿姨家的事来吓你。把婚姻里所有的错全推到女方上。合着他跟女方结婚了,女方连脾气都不能发了?男人上门就难了,那女人嫁男方家里就不难了?一个人一个新的家,肯定要磨合的呀!享受了独生女带来的利益,却不肯付,这不是吃绝?”
“他还说我妈是卡拉ok混混的女人,他真的是已经没有底线到了极致。不过也好,没有底线的人遇到没有底线的人,就看他们谁比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