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规矩的应下,抱着孩子退一下去。
顾宜风把身上的披风拿掉,摸了摸身上的袍子,这才大步的到了床边,“奶娘抱着宗哥过来也没事,你不用怕的腾他们。”
“孩子那么小,每天都要抱着被子见风,我实在舍不得。”林攸宁说的也是实话,纵然有一部分是不想看到,怕自己心里更难受,“这两天就要过年了,府里的事情都要交给大哥哥了,婶娘那边怎么样了?我这一生产,到是不能过去看她了,要是婶娘还好好的就好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母亲那边挺好的,人也精神了许多,听说你生了个哥儿,高兴的那天多吃了些饭呢。”
林攸宁笑道,“就是没有看到,也能想像得到奶娘有多高兴。等生了月子我就过去看奶娘。”
顾宜风只把人搂在怀里,“宁姐,等你好了,咱们去西北那边可好?在那边几年,你不是也喜欢在那边吗?到了那边咱们也过的随意,到时我教你骑马,带着你去打猎,好不好?”
“孩子还这么小,等孩子大一大再去吧。”林攸宁却是想着找到宗哥之后再说。
她眼下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然后才能精力去找宗哥。
顾宜风嘴上应着好,只把人抱在怀里,也没有再多说。
日子过的很快,五天后就到了新年,宫里那边也有东西赏赐下来,林攸宁因为在月子里,哪里也不能去,还是良绘他们进宫后到了她这边,她才知道一些八卦。
国公爷因为醉酒在宫里调戏宫女而被夺了爵位,国公爷一直喊冤枉,说他没有调戏那个宫女,而是那个宫女自己往他怀里倒的,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宫女就一直喊着非理。
林攸宁听一瞪大了眼睛,“那周围没有别的人吗?”
“反正是没有证人,那宫女一直说国公爷非理她,圣上那边震怒,觉得国公府白事刚过去没有几天,结果就出了这么样的事情,说国公爷不守规矩,直接就把他的爵位夺了。”良绘悠悠的叹了口气,“不过我到是觉得这事有点怪,众人私下里都在传说是圣上再为你出气呢,宗哥被偷的事情,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国公夫人虽然撞墙死了,可是这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了国公府。”
林攸宁眨了眨眼睛,“京城里的人怎么能这样想呢。圣上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这样陷害国公府呢。”
“可不是,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流言就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圣上震怒让人去查,把董府给查出来了,说是董府的夫人说的,董老爷降了值,听说被调回老家那里做知府了。”良绘摇摇头,“大过年的,这一下子就出了两件大事,弄的人心惶惶的。”
林攸宁扯了扯嘴角,“国公府和董府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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