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观众一定只顾着看他,不会去关注剧了。所以,我觉得他可以去偶像,而不是演员。你理解吗?”
“我不理解!瓜哥,我特想要他!真的!”
江云舟说完,起离开导师席,从夜阑珊的沙发后面绕过,径直奔向陈北瓜。
陈北瓜见势不妙,双臂叠护住桌面上的爆灯键。
场面一度混,池焰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站在舞台中央,不说话,也不离开。
只默默望着正前方夜阑珊席位上的那盏没亮的灯,一双波斯猫似的大睛泛着碎玉般微凉的光。
夜阑珊没给他爆灯……
九岁那年,池焰看过一档夜阑珊的访谈节目,他不经意间说起,很喜中国舞或现代舞的男孩,觉得,那样的男孩,有一很特别的气质。
就为他随一句喜,池焰学舞至今,整有九年。
今天,他把自己编的舞给他看了,可是……
池焰有难过,难过到心脏搐,他竭力忍着,不让绪挂上脸。
导师席上,负责控场的江云舟自己失了控,衷圆场的陈北瓜自顾不暇,舞台上的选手就这么被晾了起来。
独善其的夜阑珊垂眸看了选手资料,然后,他抬眸,确认信息似的念了声少年的名字。
“池焰?”
从麦克风里传的声音低沉微哑,极富磁。
陈北瓜和江云舟仍在周旋撕扯,现场闹哄哄的,池焰却准捕捉到了夜阑珊并不大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夜阑珊念他的名字。
像是梦!
工作人员小跑着给池焰递上一支手持麦,池焰接过,有些呼不畅地对着麦克风答话:“夜……夜老师。”
“过来。”夜阑珊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半垂着睫望着舞台上那个致漂亮的少年。
池焰只觉,夜阑珊这一束视线,仿佛穿越了千百年的纵时光,携着整个宇宙的重量,落在了他的上,一时间,三魂七魄,都似着了一般,微微颤抖着。
池焰似牵线木偶般,一步一步向夜阑珊靠近。
他越靠近,夜阑珊便看他越清晰。
池焰肤极白,眉如墨,一双波斯猫似的大睛玻璃珠一般清澈剔透,而翘的小鼻,不染自红的双明艳无比,角偏还带着天然微微上翘的弧度,致无暇!
简直漂亮得像个级定制版的手工娃娃!
池焰怀着敬畏之心,并不敢靠夜阑珊太近,他在导师席前站定,垂密实卷翘的睫,不敢抬。
陈北瓜和江云舟不知何时已停止了纠缠,两脸全懵地望向这边。
夜阑珊没池焰那么多顾虑,肆无忌惮地望着与他隔了一米距离的少年,压低的嗓音在间磨得慵懒微缓:“近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