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袁随风动了动,糊的梦呓传来:“别我,你快走啊……不不……快走……好……”他抖得厉害,手臂铁钳一般箍着月宜,月宜赶翻过,袁随风皱起眉,面痛苦之,月宜赶回抱着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焦急地安抚:“随风别怕,是我,月宜,我在这里啊,不要害怕。”
袁随风似乎不想提起,但是到了这一地步,还是解开那自己不想回忆的伤疤:“月宜,我一直没告诉你,当时我赛车,车上还有一个人,撞车的那一刻,我的被压住,动弹不得,是肖砚把我从座位上推了去……但是他死了……”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提起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肖砚满面是血却艰难地将他退去的那一刻好像还在前。
“不,你要去。但是我要和你一起去。”月宜微微嘟着嘴。
月宜觉到他的不安和害怕:“随风,我在这里,我会永远你的。”
月宜问他:“很好的朋友?是我认识的吗?”
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睡觉,那之前呢?晚上噩梦的时候也是这样害怕吗?
“嗯。”他回过神,大的小猴却往月宜肩窝钻,“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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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几天了,袁随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着月宜,但是月宜还有自己学期的课业和学生会事务要准备,有时候忙起来,不得不带着笔记本电脑来约会。袁随风虽然可惜没法和她玩的彻底,但是他又很迷恋月宜认真工作、认真学习的样,可同时他又觉得有一小小的自卑和怀疑。
月宜怔了怔又问:“是你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吗?”
月宜在他上很轻很轻地亲了亲:“小猴,我的小猴……”
袁随风眉没落,轻轻说:“他去世了。”
他慢慢平息了,却还是皱着眉,模模糊糊念着什么,后来没了声响。月宜心疼的要命,想起来他之前说“熬过去”,摸了摸耳袁随风的脸颊,凝望着他。他一直没有明白的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问是怕他痛苦,不代表不关心。
“哦……”月宜戳了戳冰激凌又问,“她找你嘛?”
“都便宜你了。”月宜抢过筷吃饭。
袁随风又抱得更一些。
袁随风从对面绕到她旁坐着,思忖了一说:“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的,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机场。你是我女朋友,和我一起去也好。”
袁随风就算再迟钝也知月宜不兴了:“月宜,是不是你不想让我去?”
月宜的勺顿了顿,忽然就觉得冰激凌不甜了,见他挂了电话问:“谁啊?”
“一个……一个朋友的。”
服务生给他们送来午饭,月宜要穿上衣服袁随风不给她,只让月宜穿自己的T恤:“这样,好看。”他嘿嘿笑着,在她颊边香了一个。
月宜抱住他说:“我知了,我们不想了。乖,随风,不说了。”
“她明天的航班,让我去接她,人生地不熟,没有认识的人。”袁随风凑过去想偷香一个,却被月宜躲开了,她有不开心,埋怨着:“什么人啊,大老远的还要让你去接她……我都没这待遇……”
袁随风又噩梦了,他从睡梦中惊醒,怀中不是冰冷的空气,而是少女柔温的胴。他犹自发怔,月宜温婉的声音传来:“醒了?我饿了,你叫酒店送饭来好不好?”
沉,月宜醒来时,他还没醒,他睡觉的时候嘴会嘟起来,蛮好玩的。月宜偷笑,手指在他上了,他“咕哝”一声继续睡。月宜吐槽他是“懒猪”,翻个拿过手机看会儿八卦。
这天两人一起去吃冰激凌,刚刚玩笑了会儿,袁随风就接了个电话,一个女生在那边似乎和他说,自己要回国了,想麻烦袁随风去接她,因为她对国不太熟悉,也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袁随风不是一个喜麻烦的人,但是那女生说完,他只犹豫了叁秒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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