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女人在伤悲秋,底的男人却在讨论大事。
她只是想让这两个曾经相过的人知,钟洛虞未曾背叛,安克俭未曾抛弃。
其实事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是枉然,闹风波苏时越定不会肯善罢甘休,到时候那才叫一个闹。
云少爷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的总理铁打的皇室,你别看他现在得意,等皇室把军权收回来他还能得意到几时?再说了,我岳父友广阔是膝盖得去,该的时候,该低的时候低。你家磕膝盖多,能受那个气。”
她当时觉得阿云不了解钟洛虞,也不了解安克俭,这些话太片面了。但今天看看钟洛虞的态度,她觉得阿云对人了解得还是很透彻的。钟洛虞现在就是想要一个痛快,只要安克俭不痛快她就痛快了。她嘴上说要把前程往事尽诸抛弃,说理安克俭就是给他脸了,但却用最能伤安克俭、最能让安克俭一辈忘不记她的方法报复了安克俭。
他打圆场:“说得对,铁打的皇室的总理,谁知这位的位能几年,县官不如现,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话。”
安克俭一刀两断,说明安克俭给她扎得那刺太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只是旁观者觉得无足轻重,只有当事人才知这刺扎得有多,扎心里有多疼。你现在轻描淡写的让她原谅安克俭合适么?你以为横在他们面前的单单只是家里的反对和阻挠么?他们自的格就决定两人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
罗二公和父亲去昆明开银行时才见识了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说起中国,暹罗大分人只知小黎上海,古都北平,谁能想到西南边缘之地的昆明却如此先、繁华。一个昆明城光外资银行就有五十多家,发电厂、铁路、机场俱全,云南的军阀的确不简单啊!
听到这个消息苏时越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可谓是双喜临门。有了这些辅助,他的翅膀才算是真正了起来。
没得到苏时越的全盘支持云少爷不是很满意,但他知苏家只是商人不愿意搅合政治里面,但自古官商勾结是老例,他也不由已。便决定给合作伙伴吃个定心:“中国政府已经决定跟随国一起向日本宣战了,我岳父让我们不用担心,他会把后续的事安排好的。我个月回云南,除了橡胶厂,棉纱厂也要尽快建起来。不用担心那些老牌大厂,我们走的和他们不是一条路。”
只要云少爷的还在萨亚亲王府一天,云少爷一家就是定的皇室党,他家和月小家结亲看中的就是兰家在西南军界的关系,以防总理起了反心对皇室动武的时候有个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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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爷、罗二公、苏时越坐在小厅雪茄,谈起最近总理和皇室很不对付,云少爷提醒苏时越:“让你家老爷生意就生意,不要和总理近乎,这几任的总理大多有华人背景,皇室很忌讳这个。”
苏时越也很烦恼:“我提醒过他,可他不听。后来我想想,咱们以后地生意要接军方,绕不过总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