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骇笑,大现在最想死的就是你了,你还妄想联合她?苏时越微,本想就她这放肆的言论教训她几句叁从四德,以夫为纲。别以为暹罗就不讲究这个,暹罗男人女人比汉人更苛刻,有些人家男人坐着女人只能在男人的脚边跪着。
可苏时越没她想的那么小气,说的是另一桩大事,一脸严肃对钟洛虞:“你别拿着这钱和缇伶去天酒地,我但凡是听到一星半风声可饶不了你。”
这世上哪有什么贤惠大度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家领女人还能拍手叫好的,不是脑有病就是压不在乎,男人嘴里斥责女人善妒,其实心里得意得很。若不是自己魅力无边让老婆得无法自,谁会你领什么妖回家。
钟洛虞皱眉,这不是倒打一耙么?她和苏时越明明是她守更可靠吧!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我上哪里去天酒地?你才是要自己检一,别有了妻妾还嫌不足,又去找阿丽亚那个小妖。”
怎么能才能让他兴?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苏时越拿她的手指握在掌心,咬着她的耳垂低声:“我哪里有能教你的,得让你再手把手的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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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起钟洛虞的,往她睛了气,诱哄:“要想我不冷落你另外再安个家,你得好好服侍我啊!你把我哄得兴兴,我不就不去外面来了么?”
钟洛虞揪着他的冷笑:“你们男人对‘救风尘’救风尘这事简直是天生有瘾。不去勾栏瓦肆捞几个有才又世凄苦的女来,显不你们男人的能耐。”揪着的手一使劲,她咬着牙警告苏时越:“我可是丑话先说在前,大少名门,我比不过,在她面前我只有自愧的份。但阿丽亚算什么东西,一个自甘贱的玩意。我可是要脸的,你要是敢让我和她妹,我非闹你个飞狗不可。”
钟洛虞伸指抵住他凑近的嘴,嗔笑着斜了他一:“真是没个餍足的,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兴?”
她也没使多大劲,苏时越一都不疼,只觉得心得厉害。她这没边没影的醋吃得苏时越苦笑不得,锉着牙:“这么说要是找个家世清白的给你妹,你就愿意了。”
但不得不说钟洛虞今晚这似真似假的醋吃得苏时越通康泰,所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待不能拿这钱贴娘家。她妈钟太太就经常防着二姨娘攒私房贴娘家。
钟洛虞松开手秀秀气气地打了个哈欠,把埋他的颈窝懒洋洋:“我就这么一说,大抵是不会同意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沾惹草,我不知便罢了,知了肯定是要约着大一起去给那些个小妖颜瞧瞧。”
苏时越直呼冤枉:“阿丽亚那个锅不是云二来背么?怎么扣我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