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俭满腹难言的苦涩:“我知现在说这个没什么用,但我始终觉得遗憾,了那么久,却连个像样的待都没有。”
钟洛虞奇怪:“现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我觉得我们就保持礼貌上的往来就行了。我现在不需要你和我待什么,该对我有待的是苏时越。我们最好连朋友都不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和我要说的话说完,那我就告辞了。”说完毫不留恋的转离去。
一贯低声细语的母亲发了难,不等他质问完便摔了一个杯。剧烈起伏着:“当时苏家那些骂你的话都忘记了是吧?我和你父亲辛茹苦养大的儿凭什么送上去给他们家糟蹋。一家都是正经事不,擎等着坐吃山空卖女儿的无赖,还以为我们是要去占他们家便宜。告诉了他们你在暹罗这边风光了一家怕是跟蚂蟥一样沾上来。以他们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怕还得你父亲我们两个跪着去帮你求娶他们家的姑娘。我和你父亲这一辈勤勤恳恳事,清清白白人,你要让我们去和那样的一家人卑躬屈漆么?”
安克俭心中冷笑,才说了几句话就来找晦气了么?他嗤笑一声,带着些许恶意:“我和洛虞相识一场,打个招呼问候一,回忆回忆往事,正常际而已。苏先生连说几句话都介意么?”他刻意咬重回忆往事这几个字,等着看苏时越变脸。
他回应:“苏先生,有事么?”
苏时越背着手皱眉上打量他一,忽然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说一声,离我的女人远一。”
他自己都是因为那些伤人的话赌气走,又如何让父母释怀?
云公馆跑去哪天,他回家质问母亲,为什么要把他写给洛虞的信藏起来,为什么不告诉她自己没有去印尼,也没有死在船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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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往事他不由得叹了气。见钟洛虞已经在桌边站定,他也跟了过去。两人之间隔虽然只隔着一张桌,却如同隔着千万重山,钟洛虞待疏离得很,连陌生人都不如。
麻烦?对于钟洛虞来说他现在就只是个麻烦了么?
他想说,洛虞的父母是她的父母,洛虞不一样的。但他很清楚,相是两个人的事,嫁娶却是两家人的事。不怎么样都绕不开她的父母的。
“安先生。”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失魂落魄。
她就那么直直的站着,睛望着前方,不分一丝一毫的视线给他。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尴尬又难堪。踌躇半晌才吐一句:“对不起。”
他回过瞳孔微缩,苏时越不知站在他后多时间了。
钟洛虞不为所动,偏过看他一面无表:“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他们之间从来都不用说对不起,相的时候不需要说,现在则是没必要说。
苏时越果然脸大变,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脸戾笑:“别说是说几句话,我的人,你看一都是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