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霍停归便现在了我面前。
我摆手,“不用了,我本来就是病人,太过红反而会让他张,就这样好的。”
警察也格外激动,“行,只要你提供给我们线索就行,剩的给我们,一把果刀不会无故失踪和现的,肯定有迹可循。”
警察耸耸肩,“正常来说是没有的,但是你老公再三恳求我们,甚至都准备钱了,还说你不好,所以我们就决定人一。”
负责审问的两个警察对视一,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事实上我们已经去问过苏向了,他也否认这件事是你的,但因为指纹是你的,所以你脱不了系。”
除非我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匕首上有我的指纹,否则我就只能作为犯罪嫌疑人在警察局里被拘留。
达两个多小时的问话,我回答得燥,警察也心力卒。
顿了顿,又看向警察,“要是你们不相信,就等苏向清醒之后问他吧,他是受害者,总不可能包庇我吧。”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用过果刀。
等等……
我赶将这件事告诉了警察。
我是个很懒惰的人,轻易是不会给果削的,能洗洗就吃,那就决不会削。
顿了顿又补充,“他正在填手续,待会儿会过来看你,需要借我的红吗,你看起来没什么气。”
我脑里突然闪了闪,想到了一可能。
上次用果刀削,好像还是在小岛上的时候,我给朵朵削苹果吃。
“别担心,我已经去找医生开证明了,虽然还不能洗脱你的嫌疑,但至少可以保外就医,只是在医院的时候,会有警察看着你,限制你的自由。”
顿了顿,我又问霍停归,“宁芳呢,抓到了吗?”
有时候,证据就是这么死脑。
据我提供的线索,警察们便去忙碌了。
“没有,”霍停归摇,“她避开了医院的监控画面,跑得无影无踪,目前正在抓捕中,这件事我还瞒着甘呢,她要是知了,估计会直接过去的。”
他们从我的回答中找不到任何破绽,可偏偏果刀上的指纹的确是我的。
在南城假装住院的时候,我曾经将宁芳掉在地上的果刀捡起来,之后那把果刀去了什么地方呢?
“那把果刀你还有印象吗,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用过,之后被宁芳给捡走了?”警察试图让我回忆。
我,挤一抹笑容来,“我没担心,苏向的确不是我伤的,那把果刀,哦不对,是凶的来源我也大致猜到了,现在就等警察找到证据了。”
至于我,则被安排了单人的拘留室里面,甚至还有警察给我送了一杯咖啡和一床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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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那把匕首为什么会有我的指纹,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说。
的苏向了。
“现在被拘留还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吗?”我诧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