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才出了相爷府,侧巷里闪出一道身影。
尚未来得及惊呼,便先闻到了熟悉的依兰香。
“姐姐。”匹月委屈巴巴的把她堵在墙边,“你去给施相爷过生辰了?”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见你为施相爷放的天灯了,翠微湖上亮如白昼,姐姐好阔气的手笔,好别致的心思。”他越说越气恼,怎么这样的心思,就用不到他身上呢?
“你刻意跑过来打趣我呢。”沈清月笑着锤了他一下,“还不赶紧回你府邸去,当心宫里又派人寻你。”
她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匹月气极了,垂首吻过去。
府内
施玄霜敛眉,“袁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帝星位移,似有衰败之像。”
袁大人压低声音,随他进了屋才敢说出来。
施玄霜掐指算了算,“袁大人多虑了。”
只这一句话,叫袁大人好生松了口气,见相爷忽然弯腰从桌脚捡起一枚耳环,似乎是方才那女子落下的。
沈姑娘,此时应当还未走远。
他把玩着耳环思量片刻,丢下袁大人,抬脚往外走去。
夜色笼罩着两道身影,紧密相拥,唇齿纠缠。
施玄霜脚下一顿,远远瞧着那一幕。
心中弥漫出压抑的情绪,耳环硌的掌心发疼。
那男子忘情的亲吻着她,从娇唇到颈间……脑中闪过那日沈清月穿的高领衣裳,弯腰时露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彼时自己并未在意,如今才知道那痕迹是从何而来。
转身回了院子,直到碧玉耳环脆声断裂,施玄霜摊开掌心,耳环染了血色。
恼怒了?
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竟然因人动了怒气。
“相爷,这是?”袁大人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我该歇息了。”
言下之意,他该走了。
可话还没说完。
袁大人瞧他径直进了屋,也不搭理自己,在原地踌躇片刻,终究是告辞了。
小仙阁
“喏,别说我厚此薄彼,你的生辰贺礼那可是独一份儿。”沈清月从铜镜下摸出一只锦盒,丢给床上的少年。“你若还气,下回再来我可不搭理你了。”
匹月面露喜色,“那姐姐为何藏着掖着,到今日才给我。”
“你生辰当日才告诉我,当我是变戏法儿的呢,凭空给你变出来贺礼?”她解开钗环,对镜梳发。
锦盒里是一支羊脂玉簪,细看簪身雕了许多奇怪的图样,做工精细足见用心。
“这上面刻的什么?”他抚摸着簪身的图样纹理,好奇问道。
“你已然是月亮了,姐姐只好送你星星了,好叫你不会孤零零的。”
“这刻的是星星?”匹月欢喜极了,小心翼翼揣进怀里,走到她身后,“我给姐姐梳发。”
“我早梳好了。”她放下木梳,佯装嗔怒,“稀得你献殷勤。”
他笑着揽住女子柳腰抱起,让她坐在梨木桌上,“好姐姐,梳完了也能再梳一遍。”
说着,竟是开始解她衣裳。
“你见谁梳发,是先脱了衣裳的?”沈清月推他。
“咱们待会儿梳。”匹月一手抚上玉兔,嗓音带着急切的意思,“此时梳了,等会儿还要再梳。”
说着,便将挺立的阴器塞入她腿间, 一下下顶着蜜穴洞口。
“或是姐姐嫌麻烦,我也能一边梳,一边肏……”
翌日
沈清月照旧来相爷府,看到施玄霜掌心缠着白纱。
“相爷受伤了?”ρΘ一㈧dê.cΘм(po18de.)
她神色间的担忧不似假装,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手,她今日穿的依旧是高领裙裳。
那伤口不大,却很深,像是被什么锐器扎破的。
“如何伤到的?”沈清月询问道,“昨晚不还好好的?”
施玄霜没有答话,反而抬手去拨她衣领。
女子娇笑着避开,随后刻意靠近他轻声撩拨,“道长想干什么?莫非是昨晚没看清楚?”
施玄霜望着她扇儿般的眼睫,眨眼间娇俏动人,抬手一把扯开她领口。
“这是什么?”
他尽力克制着,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从前,自己绝不会这般质问任何人。
她要做什么,身上有些什么痕迹,那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才对。
沈清月也没料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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