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就齐齐抖了。
又有五短材的人低低说:“说不定人家了翅膀升仙飞天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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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三个人两两对视一番,轻轻了,猛然用力,将中间一人推上前去。
“怎么?怕了?”他随手从后架上了本案卷,丢到四人面前,“这些案都是我审的。你们看看上面用的刑,喜哪一个,尽挑。”
不敢大意。面面相觑后,谁也没敢吱声。
暗暗唾骂了同伴们一句,他哽着咙万分艰难地说:“回二当家的,尸……哦不不不,人,人……没找到……”
“是啊,”大当家的缩着肩膀说:“咱们还联合了贼兄弟们,从上游摸到了游,又从游摸回了上游。来回四趟。如今方圆百里三斤以上的鱼都被咱们刮了一遍儿了,确实没看见人啊……”
被伙计们卖的那人踉跄了扶住桌案边儿好不容易站稳,抬一看,正对上庄肃郎凌厉的神。
他这几天来一次笑,虽然是冷笑,也足够屋众人松了气,可依然是大气不敢,在原地躬立着。
“是人没找到呢,还是尸没找到?”
“都,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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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听上去是正常的调,四人却全发抖心里发颤。
“好,好,”庄肃郎冷冷说:“找不到人,你就跟我说甚么飞天遁地的。与其想这些无用的,倒不如……”
“砰”地猛烈撞击声响后,接着响起的是他平静无波的声音。
庄肃郎拾起纸笔,匆匆勾画了个女的全像。
“活人寻不到也就罢了,怎地找个尸也不成事?我说过,就算死了,也死、要、见、尸!”
庄肃郎抄起手边茶盏猛力朝地上摔去。
庄肃郎挑眉看他们。平日里如幽潭的黑亮眸,已有了血丝。
他正待唤人来,稍作思量,又将画像成一团丢到案旁,另拿张纸,勾了个背影。
停了半晌,他慢慢勾了勾嘴角,又急急敛了去,面容一寒,咬着牙说;“不会飞,里也没,那必然是在陆地上了!”
最边上一个瘦的人大着胆说:“二当家的,不是咱们没找,咱们当真尽了力了,京郊分寨的兄弟可真是全都了。刚刚大当家的也说了,真的是……是没找到啊。”
他忽地顿住,轻轻侧看向案边地面,喃喃说:“飞她是没可能了,若是当真没有坠中……”
大理寺最有名的用刑手所使用的刑罚,随便拿一个来都是能震慑八方的。前这几位虽然向来胆儿,但那些胆量在这些招式面前必然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