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着寸缕,就这么坦坦地走了过来。如今两人中明明是他穿得更少,结果反而是杜九娘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忙别过脸不去看他,哼了声只得作罢。
他竟是在盯着她并拢的双在看。
谁特么地再信他中的“一次”,谁就是天第一号傻!
动动手臂,劳动了一夜,竟是酸疼了。
她突然明白过来,指了那几个大箱,愕然问:“这些是给我的?”
“……”
手中猛地一空,却是他抢了布片过去,慢慢替她拭。
杜九娘顿了顿,反应过来,气恼地去打他。
庄肃郎便笑了,去到墙边的箱奁那边翻找着。
庄肃郎小腹骤然发,再也无法装睡,狠狠搂住侧之人想要翻将她压。
他拉过她动的手,有些笨拙地给她上衣,须臾,复又笑了,“只是没想到我的也没法穿了。改天让人再准备些我的搁在这里。”
又推又掐又挠,都不用。
“瞧瞧哪件适合你。”他最终留了那件银线绣白玉兰的素白裙衫,将其他的又收好放了回去。
一次?一次?
虽说拭过,可上还有些粘腻。她想要起想法收拾,但庄肃郎搂得太,她动了动,竟是无法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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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娘看他拿起几件素衣衫摊到床上打量,忙问:“你这是什么?”
拾起一块大的碎布遮住重要位,她看着床上之人,笑得十分漾:“别以为你每次都能得逞!”
被啃得浑发的她迷迷糊糊想着,就算她想说不,也得有那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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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火了,眯看着他轻轻动着的结,邪魅一笑,朝着他前那两颗小东西就吻了上去。
她恼了,并着双就要翻床,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着着,她发现了不对劲之。
“那是自然。幸好我早有准备。”
谁知她早有准备,在他翻的时候一缩,竟是溜了去。
第二天起床时候,杜九娘脸都黑了。
庄肃郎上打量她一番,叹:“我才知,有时候半遮半掩的比全光着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次黑了脸,忙起来到她边,拉了她的手,俯□在她耳边说:“今儿有要事,不然你再这样看着我,非得立刻办了你不可。”
给她。
她压不敢看他,只接过后低着慢慢着。完双手,发现白浊大都聚集在小腹之,就探手过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再次将她扑倒、咬上她前柔的时候,急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