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终究棋差一招,到底还是崔珩晏太过早慧,还是稚年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自己悄悄地停了药,甚至因为颖悟绝,过于彩,终于被今上所发现。
崔大夫人如何能狠得心呢?
换言之,从一开始,这位王都里面的人就已然得知崔珩晏是今上的孩,心思之毒、隐忍之久,可见一斑。
李冼勇看他神变幻莫测,也知对方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再接再厉地投猛料:“还不仅是如此。月茄颠是慢毒药,需得有人日积月累,往日常的吃酒里面送,哪里还有比崔大夫人更好的人选?不过,这月茄颠的毒小小一个涿郡自然不会有,我还得知,这是王都里的有心人悄悄和崔大夫人搭上线,费劲千辛万苦才炼来这么一味药,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送死。”
如若不然,崔珩晏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岁就得一命呜呼,甚至还无人能察觉到原因,只当他是质虚弱,患了风寒而死。
那时候许志博还不太明白母亲的慨,直到他自己也为人父,才明白那想把天的珍宝都捧到儿面前的舐犊之。
他刚想要叱责一声“胡言语,竟然敢妄议今上”,可是再一细琢磨,居然察觉有那么几分理。
饶是历经过风风风雨雨的许志博,听闻这话,也不由得倒一凉气。
哪里有母亲能这样狠心呢?
很简单的理,因为她压就不是公璜的亲生母亲,自然没什么好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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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崔大夫人严以待己,宽以待人的良善名声,就是从她天天斥责崔珩晏“不学无术”而开始的。那时候许志博的母亲还觉得惊异,叹崔大夫人真是得了狠心,在家教训孩也就罢了,在外也丝毫不留面,在众宾客面前直接冷脸。
“哪里?只是崔小公他一人中了此毒而已。”李冼勇左右看了看,小心地嘀咕,“既然话都说到这里,小弟也不瞒你。王都的有人告诉我的消息称,这崔小公有极大可能是我们今上的亲,也是前朝公主所生,当年是因着兵荒,所以这两位抱错了。”
齿难忘,许兄随意开价,只要我能得起,绝不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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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许志博差没憋住,就要脱而一句:“这月茄颠的毒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但是,崔大夫人其他的儿待遇倒都是很好,甚至早些年还有崔大夫人溺孩的名声传来,这倒都是因着小公才转变的。
不过多年积累来的行商经验,到底让他把这句话咽去,还是浮来一个虚晃的笑意,“是愚兄我孤陋寡闻,从前只在古书上听闻过这毒,倒是没想到现实中居然已经传开来,居然连崔公都不幸中了招,实在是有一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