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蓟允秀言语中着醋味,安念攘扑哧一笑。
“三教九,一个草包罢了。”安念攘冷嗤,一提到邓印,她是满心满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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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时候我母亲将我从王爷边带走,我是天天在国公府盼着王爷来提亲,可谁知我上当了……”安念攘愤愤不平。
宵一刻值千金,蓟允秀怎么舍得拒绝这送上门的香温玉?
往事不堪回首,无论过去多久,每每想起,仍旧痛彻心扉。
“姑爷你越来越能了。”月儿糊不清说,脸上是满足的神。
安念攘是真的伤心,呜呜地哭起来。
月儿无力,邓印挥汗如雨。
安念攘撒着往蓟允秀怀里钻去。
“若不是祖母和母亲他们犯糊涂,设计骗我,我焉能上了邓家的轿?你不知到了邓家……”安念攘虽然委屈虽然痛心疾首,但还是把邓族暴她那一段生生吞了肚里,毕竟男人在这事上睛都是小的,“到了邓家当晚我就偷跑回来,可惜又被抓回去挨了家法,王爷为了挣脱这段婚姻,我被打得死去活来,若不是我父亲得了消息去救我,我早就……”
月儿委屈地嚷嚷:“你最近怎么像小狗一样的总是喜啃人呢?”
邓印心里恨恨:他这么能有什么用?安念攘压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呀!还像驱使狗一般驱使他,让他夜里车夫将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
“他什么资格欺负我,他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没有欺负我的权利,我啊……只留着给王爷你欺负。”
“你的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敢对我不好,他现在可是住在国公府我的地盘上,他对我可是言听计从!”安念攘得意地笑。
只是这一次他动作十分轻柔,因为这个女孩肚里藏了他蓟允秀的骨血。
“你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呢?”蓟允秀皱眉。
只听月儿尖叫一声就将邓印推开,邓印从她上了来。
“姑爷,你什么呀?”
邓印只能闭将月儿想象成安念攘,带着愤的意味呼哧呼哧着。
“那邓印现在呢?对你好吗?”
真的可以慢慢培养,或许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习惯成了依赖。
蓟允秀此刻听着安念攘的哭声,心里涌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心疼。
平王府外,邓印拉着月儿在车上也宵一刻了一把。
“我还以为他会欺负你呢!”
蓟允秀也无奈:“那时候我也日/日等着国公府通知我去提亲,谁知等来的确是你另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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