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3)

对你好吗？”

杜灵觉得自己浑都冒气，抿着不知怎么回答，好一会才听见自己声音，“什么才算是好？他一直很照顾我，我浮黎山都是他教我修炼，虽然有时候十分严格。”

“真好。”青芒听着她的话，微微笑着看她，随后她又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也喜你？”

杜灵听见这个问题，大脑空白一瞬，又有些沮丧托着看着面，“好像没那么喜，他只把我当师妹。”

“你问过了？”青芒问。

杜灵想了想，自己还真的没有问过陈遇槐这件事，于是摇了摇。

青芒见她摇，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才问：“那你现在想清楚了吗？”

杜灵回答：“没有。”

杜灵不知是否因为青芒是鲛人，所以她才会和她说这么多，但这么一会，她觉得自己和青芒聊了几句，心比刚才好多了，虽然现在还是不想回去，但也冷静来。

见状青芒也不再询问她，而是一扎中，不知游去哪里，让杜灵好好安静一会。

杜灵不知晓陈遇槐在什么，也不知他有没有暗中跟过来，看着逐渐平静来的面，不知回去后该怎么面对他。

她一遍又一遍梳理自己的想法，她不会因为陈遇槐是鬼，对他的欣悦之就会消失，不会因为他是鬼就害怕他，也不会因为他是鬼，就会凭空猜忌他。

可杜灵唯独不知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他。

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人和鬼能在一起吗？

杜灵不知，她一也不清楚。

他们的立场是否一致，是否会现变化，会不会有意外，杜灵统统都想不明白。

她坐在池边看着远的夕将落，看着落满余晖，面波光粼粼。

“哗！”青芒从中现，看见杜灵还在这里，于是朝这边游过来。

她游到杜灵边探，看着她问：“现在想明白了吗？”

“我不知。”杜灵还是有些茫然，但她似乎定了决心。

青芒看着她并不促，而是：“若还是不明白，你继续呆在这里也没关系。”

杜灵看着池上洒满的碎金，随着中青芒的动作，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开。

她问：“如果有一日，你喜的人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你还会留在他边吗？”

青芒瞬间了然，“你怕鬼啊，怪不得在这里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