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谈至此,拍桌大笑:“陈彤那厮,死忠于太,竟想陷害本王,如今往哪里去了?!太平日里不可一世,只当这江山已在他掌握之中。这一次,可是在父皇跟前栽了个大跟。听京里传来的消息,父皇将太传中,好一顿训斥,临了竟还罚他自闭于太府中思过,三月不得府。这些人,敢同本王过不去,便是这等场!”
齐王同他说笑了几句,忽然皱眉:“母妃自京里送信过来,说要与我选王妃。”
使女送了早饭上来,两人一吃饭。
毓王眉微挑,不动声:“二哥也是成家的年纪,贵妃心也是理之中。”说着,又笑:“不知贵妃娘娘可有人选?是谁家的千金?”
成大业,他的确离不开顾思杳的谋划,顾二公在他心中的分量是越发重了。
此事却不知怎么被江州刺史得知,修了一封本章,就要上京参奏。
齐王便叹:“便是如此,母妃选定了几家,将那些女的绣像送了过来。本王看了,那些女家世虽好,容貌却都平平,不甚中意。但此话若是直言告诉母妃,肯定又是一场啰嗦。”
柳贵妃得知他投宿于齐王府上,还颇有几分微词,此事之后,也不再多说什么。
毓王淡笑不语,经了此事,齐王对他信任有加,凡事都和他商议,亲密如不分彼此,连后宅这等私密地方也任他来去,近的姬妾婢女相见也不加避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至此,他方才叹服顾思杳的谋远虑。原本,他的打算也是将此事作为把柄,上告至御前。顾思杳要他以此取信齐王之时,他心中本有几分不愿。但看了那刺史陈彤的场,太又如何狼狈,方才醒悟过来。以太的势力,同柳贵妃相争,尚且不敌,何况是他?
柳贵妃收得消息,在京中布置人手,反告那刺史诬陷王爷。那刺史证据不足,京中齐王一派的人又早有准备,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德彰皇帝大怒,将那刺史撤官罢职,贬黜放。这刺史原是太一系的人,此事便又连累了太。
齐王得知,也连忙派人快加鞭连夜上京,送信。
齐王将手在上一拍:“六弟这话当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这要是讨来的女人不喜,还有什么趣味。”
毓王心念微动,说:“贵妃娘娘为二哥的前途作想,然而这姻亲也是终之事,王妃若不中二哥的意,只怕这婚事也难和顺。”
齐王初时尚且不信,但派人前往查探,果然在刘家仓库中发现了贴着鹅黄封条的红木数。齐王虽放肆,倒也还知顾忌,连忙命人拆了刘家的园,且将刘大打了个半死,撵府去,永不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