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尊黄仙师啊!黄仙师可是上就要成仙了的人,能听他讲一次,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说话间,众人继续前行,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因为,这里并非通衢大,只是乡间小路而已,却不断地有山民百姓从大家边经过。
“慢!”
这些话若是崔耕对五姓七望,或者儒生士来讲,他们也只是把这当成一个不错的谈资罢了,并不会有多少动。
安思顺挠了挠脑袋,:“不是不信……只是,陶弘景都发现此事三百年了,怎么世上还传着螟蛉的典故呢?”
“此人叫陶弘景,生于三百年前,很有学问,人称山中宰相。因为厌倦了官场,就在茅山修,发现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对后世的医药炼丹文学都有很大的影响。”
当然了,这事儿还有一个副作用,崔耕撕了家神秘的面纱,大家不会把他们跟神仙联系到一块儿了。
“比如呢?”
但安思顺和哥舒翰都是胡人,实用第一。当听说,家之术不仅可以造成猛烈的爆炸杀人攻城无往不利,而且可以经世致用富国安民之时,对家越发敬仰起来。连带着,对如此有学问的崔耕,也越发的尊敬。
哥舒翰放了那乡民,看向崔耕:“我当是什么呢,敢是一个士装神鬼要骗钱。不他,咱们继续往前走吧。”
“黄仙师?哪个黄仙师?”
“你们急急忙忙,这是去哪啊!”
崔耕却是心中一动,:“黄师尊这个人有意思的,咱们去看看吧。”
然后,崔耕又介绍了家研究的火药,乃至硫酸硝酸,甚至法炼铜乃至银汞齐,都能从家先人的研究上找到影。
“这样啊……成,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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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蜾蠃只有雌没有雄,就把螟蛉当作自己的儿。所以,世人又将儿称为螟蛉。”
哥舒翰一向和安思顺不对付,冷笑:“岭南王说得话,那还有假?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一窝蜾蠃,仔细观察啊?”
“啊?真的假的?末将只听说过螟蛉,这个说法却从未听说过。”
你知茅山第一个士,姓字名谁吗?”
“不知。”
哥舒翰贼心虚,猛地将一个路过乡民的袖扯住了,:“这位仁兄,俺问你儿事儿。”
那乡民微微一愣,:“怎么?难你这胡人,不是去听黄仙师讲的?”
崔耕摇:“其实这个说法是错的,而且这个错误是陶弘景首先发现的。他觉得这个说法太不靠谱,就在菜地上找到一窝蜾蠃,仔细观察。最终,陶弘景发现,原来,是蜾蠃把螟蛉抓来放在自己的巢里,刺个半死,再把自己的卵产螟蛉中。待幼蜾蠃大,螟蛉也就死无葬之地了。因此,螟蛉其实并非蜾蠃的义,只是蜾蠃为自己孩准备的而已。”
崔耕:“一是,看过陶弘景著作的人不多。二是,即便知了此事,也觉得没什么用,并未广为宣扬。三来,即便有人想要宣扬此事,也只能对自己的门人弟说,只能影响一小分人。其实,家学问大抵如此,因为短时间看不到什么实际用,并未广为传。但这些东西继续研去,真是功德无量。本王已经着张果老在岭南建了一所书院,研究这些家事……”
“什么事?”
“比如……呃,这么说吧,《诗经》上有句话,叫:“螟蛉有,蜾蠃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