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怎么不行?”
“呃……”杨思勖往四周瞅了瞅,低声:“王爷不会真的想在这接旨吧?有什么话,咱们里面再说。”
“真的假的?”
现在,人家改邪归正了,崔耕要说不承,那也说不过去。
上官婉儿一个女,又没有女,她控制剑南,自己比较放心。但是,换了别人?
倏忽间,崔耕的额上,冒了阵阵细密的冷汗。
顿了顿,又俏地眨了眨睛,继续:“说不定,我一兴,能让你重温唐隆政变时的旧梦哦。”
正在这时,忽有一阵可恶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一小丫鬟在现,微微一福,:“启禀王爷,启禀娘,有朝廷的钦使到了。”
杨思勖施一礼,:“王爷一向可好,婢给您喜了!”
这还有意思。
“嗯?到底是谁?本王倒要看看。”
崔耕真是一筹莫展。
“什么事儿?”
这可怎么办?
崔耕闻听此言,满的茶好悬没来。
“那钦使是秘密前来的,他还说,是老熟人,王爷您一见便知。”
“你把月儿给我送来。”
但是,话说回来,人家上官婉儿又不是卖给他了,要去泉州,与太平公主相会,他也拦不住啊!
蹬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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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官婉儿轻笑声,:“看把你急的。行了,不你了,让我继续留在剑南也成,但你得答应一个条件。”
只要坐到这个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位置,就不可能没有野心。
第三等的,就是两字王,或者说是郡王比如中山王沙王渤海王成都王什么的。
第二等的,就是小国的一字王,比如周鲁赵魏梁燕代韩宋吴越……这一档次。
所以,对于崔耕来说,剑南就跟一块儿飞地差不多。派谁来控制呢?他要是皇帝还好说,怎么安排怎么对。但问题是,他只是一个岭南王,名不正言不顺,从法理上就没有剑南的控制权。
李隆基将他改封越王,算喜事不?
佳人波转,:“现在么,也不是……”
崔耕皱眉:“钦使了剑南,本王怎么没得到消息?”
“我想月儿了,要去泉州。”
尽觉得上官婉儿开空支票的可能较大,崔耕还是连连,:“成,我答应了。”
“怎么?这儿要求你都不答应?你妻妾众多,少一个月儿算什么?再者,这又不是生离死别,你想她了,可以来剑南看她啊?”
崔耕满腹狐疑,迎府门,但见李隆基的亲信太监杨思勖,正端端正正地站在府门外。
至于崔耕这个岭南王?不好意思,连第三等都算不上,得算等外。从王爷的命名规则上讲,只能是国名或者郡名,没有以命名的。
“这……”
当初李隆基气儿不顺,给崔耕了个小绊,起了这么个不不类的名字,崔耕也没计较。
不过,话说回来,这“岭南王”和“越王”就是个虚名,改不改的也没啥实际的影响啊。
公允地讲,还真该算。就算王爷,也得分个三六九等。第一等的,就是大国的一字王,比如晋秦齐楚四王。
“那好啊……呃,不行!”
杨思勖似乎看了崔耕的所思所想,:“陛改封您越王的意思,是正式承认您的地位。他愿意与您盟誓,永不相攻,共享太平。”
“也好,此地并非讲话之所,杨公公请。”
“不是她还是谁?你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思的?”佳人轻撇了撇嘴,:“岭南王,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扑哧!
崔耕:“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李隆基给本王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到底是图什么呢?”
“这……这……以婉儿你的聪明,还不明白吗?剑南本就离不开你啊。”
“呜!”
“喜?本王喜从何来?”
“这还差不多,等月儿来了,我会奖赏你的。”
岭南和剑南之间的通极其不便,本就没办法行大规模得。
直将杨思勖领了客厅,分宾主落座,杨思勖才主动揭开谜底,:“陛为了表彰您的取石堡城之功,决定改封您为越王,这岂不是大大的喜事?”
“那……那现在呢?”
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