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罗望这才将阁罗凤的答案拿来仔细观瞧,却发现,人家的这两个答案,第一个与米加邓的答案相同。第二个,却并非验木,而是——
铎罗望皱眉:“本王虽说没细看,但你写了两个答案。咱们之前曾经说过,若为了取胜,多写无法实现的答案,就算输了。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即便如此,也非常不简单了。不愧是名传千古的阁罗凤,略施手段,就把米加邓得灰灰脸。这次铎落望想得偿所愿,真没那么容易
“妙啊!”铎罗望赞叹:“此法和以测木理相同,却有效地避免了铁力木即沉的尴尬,真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所以,本王宣布……”
什么哪浮面啊?一般无二,两都沉底了!
“原来如此,我输的不冤枉啊!”
“啊?”崔耕装作大惊失的样,:“我……我怎么会输了?”
铎罗望也只得宣布:“既如此,第二场比试,就是阁罗凤贤侄获胜了。到底慈善落谁家,就是看第三题了,这题的题目是……”
“等等!”阁罗凤忽然开制止,:“您光看了米加邓的答案,还没看小侄的答案呢?”
所谓年的秘密是阁罗凤发现的,崔耕当然不信。
即便阁罗凤真的天纵奇才,观察微,那名称怎么也恰好是“年”。
阁罗凤:“有一个法,大家可能不太了解。人有甲,树有年。也就是说,每隔一年,树木会形成一个新的的年。因为先生梢后生,所以,的年比梢要密集很多。只要将这木材稍微锯开一,就可真相大白!”
崔耕一输,阁罗凤若是指责铎罗望提前漏题,那就完全站不住脚了。
然后,铎罗望才继续:“现在,咱们看看米加邓王的答案。嗯,不错。此树为铁力木,无法用沉之法辨明树和树梢。所以,应从中间,用一绳索,将此木吊起。哪边沉,哪边就是树,哪边翘起来,哪边就是树梢。”
“此乃本王思考所得,大家不信的话,尽拿这铁力木以及其他树木验证。但有不验之,这局就算我输!”
“什……什么年?你听谁说得?”
铎罗望:“崔得杨,你输了!”
不崔耕怎么想得吧,人家阁罗凤确确实实写了两个法,崔耕自己已经了答案,对第二场比试,也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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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心中暗想,大概是阁罗凤好学习,善于学习,从来自中原的汉人那里,得知了这个小知识。
铎罗望微微一示意,那两名壮汉就将圆木沉中。然后……那圆木就沉了去。
“哼,大唐天考校吐蕃求婚使的故事,老夫岂能不知?怎能给你们这么容易的题目?告诉你吧,此树叫铁力木,即沉,指望你的法分辨树和树梢,完全不行!”
诸位,请随本王来。”
“小侄当然记得。不过……小侄的两个答案,都能实现啊?”
稍后,人们又验证了几颗数目,证明阁罗凤所言是真的。
在彩台旁边,有一条小溪过,足有三四米,质甚好,清澈见底。
“嗯?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