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崔耕传将令,以史思明为先导,以安禄山为主将,率五千兵,秘密从海上登陆,偷袭翁明城。如果可能的话,活捉何会。
李冷笑:“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卖了人家何会,人家还得谢你不成?”
十日后,一个消息传遍了契丹:越王崔耕派义安禄山偷袭翁明城,契丹第一名将何会战死,所有金银财宝都被搬走,粮也被烧了大半,带不走的粮全被烧光!
“嗯?怎么过了?”
崔耕:“这见面礼是那翁明城的位置?”
史思明振振有词,:“以越王千岁的聪明,不难想到,契丹争不止,败亡不远。若契丹战败,那杀害了薛讷将军的何会,能有什么好场?退一万步说,即便契丹没被唐军所败,这不还有李娑固和可突于吗?无论谁胜了,都不会饶过骑墙的何会。所以,不怎么说,何会必死无疑。能在战场上,死在越王千岁的手里,算是他最好的死法了!”
说到底,这个时代很多地方,尤其是蓟州附近,土地贫瘠人迹罕至。要偷袭的话,有太多的空可钻。
“这样啊……”
崔耕漫步尽心地:“猜也能猜得到。然后呢?继续往说。”
“本来呢,这况,就应该是何会,为双方说和。然而这次,无论李娑固还是李失活,都志在必得,毫不领。非但如此,他们还联起手来,把何会排挤到翁明城去了。”
何会虽然政治斗争是个白痴,但威望非常。在契丹人心目中的地位,就有如后世之人看待关二爷和岳鹏举。这个消息一,契丹人震怖异常,士气大落。前线的兵,一遇唐军,就迅速崩溃。
“当然要命人取了!天赐不取,反受其咎嘛。”
说着话,史思明从怀中掏来一个卷轴。把卷轴打开,却是一份糙的地图,大致标明了翁明城的位置。虽然糙,用来偷袭也足够了。
“启禀越王,您可以说,小人靠何会立了一个大功。但要说,我背叛了他,未免太过了。”
“正是。”
顿了顿,又补充:“”虽然我被越王的兵抓住,纯属巧合。但是小人确实是真心投唐的。对了,小人还带来了见面礼。”
“那翁明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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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余日,崔耕大军收复了大分国土,兵围幽州城!
李抚掌笑:“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看来,这契丹斗无可避免了!”
崔耕却摆了摆手,:“何会落到如此地步,怪不得手与他离心离德,儿不可太过苛责。”
史思明面微变。
史思明:“小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找了个机会,弃暗投明。”
兵力占绝对优势,领军之人是祸盛唐的两个杀人王,再加上有心算无心,这场战斗还有什么悬念?
崔耕沉了半晌,面一肃:“那何会对你不薄啊,你背叛了他,到底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