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无,准备让这孩认祖归宗。可是,这孩竟然早已离开了潞州,不知所踪。
“咱们的税收,基本上是家里人多的多,家里人少的少。这就不合理。”
崔耕当然知,真正的李峤就在自己的边,那安这个,肯定就是个冒牌货。
崔耕当然认得这个声音,轻笑一声,:“原来是芬儿啊,来吧。”
“嗯?怎么不合理了?”
“呃……说了你也不懂,芬儿莫问了。芬儿乖,爹爹一会儿带你去后园玩儿。”
“这……这……”崔耕听完了,激动:“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娘告诉你的?”
崔芬一书房,就如同一只小猴一般,爬到了崔耕的上,:“父王,到底是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啊?”
“芬儿听娘亲偶然间提起过,有些人家因为人多,不起税,被迫逃亡的故事。”
小孩就喜被表扬,崔芬昂着,得意;“怎么?父皇听了芬儿的建议,是准备改变税制了?”
“国家的各项法令,可有什么不妥之?”崔芬的大睛转,忽地前一亮,:“有了!国家现在的收税,很不合理!”
从今日起,封李峤为齐王。
吉温乃故宰相吉顼之侄,德才兼备,理应重用。如今又立了扶保皇的大功,特加封其为齐王府史御史中丞。
“没什么。这是爹爹在自己理国家大事,可不是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
帘栊一挑,一名粉琢玉砌一般的女童,走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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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个故事,芬儿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么多?”崔耕颇为欣:“我崔家了一个凤凰啊,哈哈!”
崔耕苦笑:“哪有这般容易?真听你的,恐怕……我岭南永无宁日矣!”
孰料,小丫琼鼻一纵,不满:“什么国家大事,我不懂了?芬儿已经大了,可不是三岁两岁的孩了。”
所以,崔耕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觉,只是以“有意思”称之。
“呃……这样吧,我来问你,现在国家的各项法令,可有什么不妥之?只要能说来一条有理的,我就承认,你确实大了。”
崔芬:“孩儿觉得吧,收税就是收钱,当然得以钱财多寡而论。有的人家人多却贫寒,就应该少。有的人家人少却家境富裕,就应该多。”
“那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呢?”
“为什么?”崔耕的面一肃,开始正视起自己这个可的女儿来。
“芬儿当然不是三岁两岁的孩,你都九岁啦!”崔耕忍着笑意,:“好,既然你说自己懂国家大事,那父王就考考你。”
“父王,父王,什么就有意思啊……我……我也想玩儿。”忽然,门外有个黄鹂般的女声响起。
“您尽考。”
以后大唐的政局该如何走,真是令人扑朔迷离了。
天可怜见,现在这孩幸得义士吉温相助,终于来到安,与父皇相认。
他正是崔耕的女儿崔芬,乃曹月婵所生,今年周岁八岁,虚岁九岁,甚得崔耕喜。
当然了,以崔耕如今的实力,李隆基有没有这个继承人,本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他也有信心,若这李峤整什么幺蛾,自己能兵涉。
如今这冒牌货作为李隆基名面上唯一的儿,没被封太,而是被封为齐王,其中涉及到的多方博弈,恐怕就是局中人都不能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