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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芊墨刚习惯地应声了来，就怔了一：“玩家之间还能看属面板？不都是各自显示的虚拟界面吗？”

回想起当日对话的陆芊墨：“……”

见一江之淮并未放在心上，陆芊墨松了气，好奇问：“那你们为什么要集驻游戏？”

——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被这么毁灭的。

“不是隐藏任务。”陆芊墨摇，“25级副本‘末日之景’里的隐藏关卡。”

提及此，一江之淮眸微凉：“斩风公会。”

“……”陆芊墨眨了眨，片刻后了悟地了，然后又摇了摇，“商业竞争里，玩得漂亮的都是兵法手啊。”

一江之淮，“嗯，所以你的资料，我都可以查看。”说着话，他看着属面板微一挑眉，“等级涨得比我预料中多了2级，你又发什么隐藏任务了？”

本就只是玩笑的陆芊墨有些尴尬地摇，“我没有监督的意思。”

对上陆芊墨一脸“游戏平衡何在”的表，一江之淮并不意外，他解释：“我没有兼职NPC，接待你那天……是个例外。至于公会，确实是游戏公司里的职员，只不过每一个账号都是走个人账渠创建，练号过程中也没有任何非/法数据，关于这些都有专门的后台数据建档，以证明。”

一江之淮：“是竞争公司派来的。”

“属面板让我看看。”

他抬起视线来，在面外的角微勾，“我如果记得不错，之前有人说过，想要追我一试试看？”

至此陆芊墨才恍然：“原来圣雪狐被判定为圣级，是因为你本是玩家份……那个技能‘变’，就是重新回归玩家形态喽？”

只不过不到十秒，陆芊墨就从这尴尬里脱来，她看向一江之淮：“那你就是既兼职了NPC，又有玩家份？……还有那个神秘的第一公会，不会都是你们游戏公司的人吧？”

一江之淮笑：“而且，为了避嫌，熟知各环节任务和隐藏地图的设计组也被禁止游戏。”

陆芊墨一怔：“就那个游戏里哄抬价格、欺负小号的公会？”

一江之淮没回答，伸手戳了戳面板上的栏里，圣雪狐的状态后面跟着的那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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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外人，陆芊墨很有不参与不八卦的自觉，听到这儿就不再究。而经过了这番谈，总算磨掉了最初的隔阂，陆芊墨看起来也自在了许多：“你不在线的时候，我已经36级了。”

“……”

一江之淮不置可否。

一江之淮闻言一顿：“首次？”

他抬起视线看陆芊墨，神认真，“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档案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