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系属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怕他。
威远的占有,与她的自由,不可避免地碰撞着。
但她不想吵架。那觉很难受。她会瞎想,会猜忌,会觉得痛苦被放大了。这么多年来习惯了从容淡然,她已经无法适应太激烈的绪波动。
而且她也害怕,吵着吵着,就散了。
所以还是小心一吧。
“对了,威远前辈,昭音,”知烟的注意力从上转移了来,“你们都知那个人的名字?”
昭音知知烟指的是谁。只是人多杂,说得模糊一些,对保密有好。
威远摇了摇。
昭音了。
“昭音,你怎么知的?”知烟又问。
昭音这才想起来,她知何向恒的名字,是因为这个男人送她巧克力的时候,介绍了自己。后来,她遇到佑轩前辈和何向恒走在一起,才知他们二人是老朋友。
威远却不知何向恒的全名。他只知那天的医生姓何。
那她现在应该怎么回答?
因为他过来搭讪,送巧克力,所以知了他的名字?
大广众之,这个死亡答案会让人窒息。
“前辈和他是朋友,”昭音缓缓开,“我偶遇他们的时候知的。”
这不是谎言。
只是逃避了关键信息而已。
作为外人的知烟,没必要知得那么详细。
知烟了,“这真的是天意,让我们找到他。”
他们每个人只握着一块拼图,拼在一起,竟是全局。
他们后来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的戒指真好看。”知烟夸赞着昭音。
“谢谢,”昭音指了指边的威远,“我男人光好。”
“要不怎么能看上你呢?”知烟俏地挑挑眉。
“可不是。”昭音笑了笑。
“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知烟又问。
“半年多了。”昭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