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可被他用这样审视的目光看着,柳莺只觉得无遁形,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镇定,山上温度比城中要低不少,晚风过,她只觉得一寒气从脚心窜到脊背,让她发麻,浑也都起了疙瘩,她本不敢跟人对视,只能弯腰捡起篮,匆匆话别一句,“我先走了。”
萧常怎么可能这样放她走?当即就拦了她的去路。
“你们三人这会过来,难不成……”她拿萧常的话反问,“也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我来。”在阮妤要弯腰一探究竟的时候,霍青行走了过来,他半蹲在坟墓前,拂开地上那堆明显被人重新翻过的泥土,拿埋在里的符纸。
不得已原因的,谁会大晚上往坟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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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阻拦却只能睁睁看着阮妤越走越近。
心到了咙。
萧常攥灯笼,要上前,被霍青行拉住胳膊。
这一会时间,她也知自己是糊涂了。
被三双睛这样盯着,后又是丹郡主的坟墓,即使是柳莺此刻也觉得发麻,到底不敢耽误王妃的事,只能低:“我是来给郡主烧纸钱的。”
“放肆!”
听到这一声称呼,柳莺惨白的神微微一变,她小心翼翼抬起,目光与阮妤一撞,惊讶,“……阮小?”又朝她后看去,两个年轻男,一个得风倜傥,一个沉稳敛……眉与故去的丹郡主很像,只是没有丹郡主的明媚鲜活。
她先看向阮妤,还算恭敬的一礼,“阮小,您和郡主素未谋面,便是因着老夫人也不至于让您大晚上来祭拜她吧,还有您后这两位,婢更是从来不曾见过。”
又想起上回王妃说的,便知这个穿着状元服的红衣男人便是丹郡主之。
她也有不得已的原因。
霍青行的目光很淡。
柳莺豁然抬,怒:“我家王妃岂是你能诋毁的?”又见这白衣男手上也提着祭拜人的东西,她倒是不怕了,抬手抚了抚被尘土沾染的衣摆,起扯,“那你们又为何这个时候过来?”
“大晚上你一个人跑到这烧纸钱?”萧常心中已觉郡主的死与萧氏有关,这会看着柳莺的神自然冰冷,声音也裹着寒霜,他微眯双,质问,“怎么,是你了亏心事?还是你的王妃主了什么对不起郡主的事?”
柳莺心中又恼又气,正要斥他,忽听后传来阮妤的疑问,“这是什么?”她心一,回一看,果然见她望着她埋镇压符的地方。
“你!”
萧常忽然想起上次阮妤待给她的事,神微微一凛,看着柳莺的目光也沉了一些。
说着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