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金王后微卷的发上乖巧的盘着一条黝黑的小蛇,与她脖颈和手臂上的蛇纹金饰相呼应,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传说中索命的女妖。
只见她优雅无比的走到前方坐,看着夏柔纯那难掩恐惧的小脸轻轻笑,“应该还能再撑一炷香的时间。”
话音刚落,夏柔纯当即跪了来,艰难的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王后殿,纯儿知错了,求殿饶了纯儿这一次!”
天知这两日夏柔纯有多么煎熬,她知金国人的手段,王后定会因为那件凤裙寻机收拾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敢在遍布侍卫的辰国中冒险将她半夜掳来。
四周的温度陡然一变,地上的蛇群忽然齐齐望向某个方向,那恭敬得如同拜神明似的觉,让夏柔纯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抬起。
只见不知何时,金王后的边竟是站着一名异常暗的男。
对方浑缠着黑金的纱布,腰间悬着一支古怪的笛,夏柔纯瞳仁一缩,难他就是那位可以控毒蛇的神秘国师?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可只有一对狭的双眸在黑暗之中。
那犀利的视线冷冷一扫夏柔纯,吓得她赶低来,分明受到这名男似乎不喜别人盯着他的脸看。
“本岂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太妃想必是不由己,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不会为了区区一条裙而被收买了吧?”
金王后那张妖艳至极的脸上了一抹讽刺的笑意,夏柔纯面上一僵,卑微的匍匐在地上连声附和,“王后殿通达理……”
“嘶!”谁知,不等她把话说完,竟有一条小蛇朝着她愤怒的吐着信,仿佛在训斥她多嘴!
此时的夏柔纯哪有人前尊贵的模样,为了活命,她只能如同一条狗般乖巧的摇尾乞怜。
金王后终于了一副满意的神,“现在,本问什么,你便答什么。”
手腕那麻木的觉更甚,夏柔纯知自己的蛇毒正在慢慢侵蚀着她的血,当即连连。
“那位在盛宴上舞剑的少女是何人?”
什么?
夏柔纯微微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她不过是区区一个镇军将军之女,凭着言巧语骗来了个永乐县主的衔……”
“哦?看来太妃很是讨厌她,可本倒觉得她有儿意思。”金王后立刻听了夏柔纯话中那隐隐的咬牙切齿之味,“那么,她和幽王有何关系?”
听及此,夏柔纯竟是忍不住冷笑一声,“那个贱人还能与幽王扯上关系?”
四周的蛇群再次蠢蠢动,吓得她赶闭上了嘴。
金王后的底划过一抹幽光,这个庶女来到辰国这么多时日,竟不知那位永乐县主与幽王关系非同寻常?
这次皇家场的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撒上了雄黄粉,让她的蛇寸步难行,但山脚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