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只比赛两场,芙宓从比试台上来之后就怒气匆匆地回了清一殿等容昳,她百分之百肯定今天的签都是容昳在捣鬼,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巧的事。
“因为你嫉妒呗。”芙宓老早就想好答案了,她张开双臂平举起来,示意容昳给她脱衣服。
温腻的肌肤得容昳的手臂生,他伸手将芙宓搂怀里,淡淡地:“我没动手脚,不过是巧合而已。我一天又不是吃多了没事。”
芙宓气得手抖,她只觉得容昳就没说过人话,也没过人的事。这刚打击完自己,一刻居然还好意思跟自己求,芙宓气得踹死他的心都有了,可惜她胳膊拧不过大,最后倒到她自己不停求饶。
芙宓抖了抖脚,把脚上的云袜甩得老远,然后双脚站在床上,居临地俯视容昳的睛,“你就承认是你的吧。”
芙宓盯着容昳的睛看了半晌,实在找不到说谎的痕迹。
芙宓捧起就往容昳脸上泼,“你才傻呢,我知你是心思本我猜中了,故意说这些来气我,不过本公主心兴,懒得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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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还没来得及开撒泼,就见容昳一个嘲讽的神扫过来,“你这辈肯定是投错了胎,不该投成莲妖,茶壶比较适合你。”
这一遭芙宓以为自己一准儿又得被回原形,谁知容昳不知发什么疯,夜半忽然起匆匆离开了清一殿,直到黎明时分才回来。
容昳:“万事皆有可能,你只是经历的事少了,才会大惊小怪,这世上的事,无巧不成书。命运里自有定数,霍家兄弟这辈遇到你这么个星,也不知是上辈欠你,还是你辈要还他们。”
容昳轻笑声,“你倒是看得起你夫君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容昳闲闲地。
芙宓赶将放在腰上的手一收,这混错了事居然还敢寻衅滋事,芙宓了一气,决定用冷静的姿态碾压容昳,“今天签你是不是动了手脚?”芙宓一边说一边往床边走去,翘起两只脚,把靴伸到容昳的面前。
容昳的手指摸了摸看向芙宓,又扫了一芙宓的小腹,“一傻三年。”
“我觉得你可以。”芙宓认真地着。
容昳在床尾坐时,芙宓在被抻了抻,然后将脚伸
“我辈才不要。”芙宓反驳。
真是死鸭嘴,芙宓靠近容昳的耳边哧笑:“我知。你不就是想看我把你敌打趴来解恨嘛,可惜千算万算就没算到人家风亮节,对我掏心掏肺,哼,反而别霍家兄弟比去了。”
“我想不能让我这蠢事的原因。”容昳。
“我没吃醋,你失望了?”容昳低用鼻尖碰了碰芙宓的鼻尖。
“哦本尊吃醋,你很开心?你为什么开心?”容昳往后仰了仰,手臂自然地在池畔摊开。
这台可就轰动了。百大比第一日最门的新闻就是芙宓这个幸运得爆表的人,连遇两个敌,对方都自动认输。当然也不乏有那酸滋滋的论调,说百大比以后也别比武了,改成比算了,这完全就是看脸的比赛嘛。
容昳轻轻一拉芙宓的腰带,带着她转了一圈,就替她除了外裳,“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的。”
绕了半天,芙宓发现自己还是被容昳绕了回去,嘴翻不过别人,最后芙宓只能使绝招,一把搂住容昳的手臂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在签里动手脚?”
说芙宓听见别人赞扬她脸应该兴才是,可这会儿她心里却有熊熊怒火在燃烧。
只是容昳这会儿杂事缠,芙宓久等不到他,憋气地拿着清一殿里熏香的灵果撒气,闲得来把每个果都啃了一个大缺,这才看见容昳飘然而回。
容昳笑:“其实今天的签,我也觉得太过凑巧,霍家那两兄弟这辈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的霉了。”
“鬼才吃醋呢。”芙宓撇开脸,“你少糊我,天底会有这么巧的事?”
“那不然呢?”芙宓微微抬了抬,迈步往旁边的天池走去,临走还不忘回拽了容昳的袖,拉着他一块儿去泡澡。
容昳俯替芙宓脱了鞋,“七个渡劫境的真人彼此监督,你认为我动得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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