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的冥殿,我不自觉地耳,向后退了几步。
“我昨日恰好经过摘月楼,去逛了逛,整栋楼里没有你半个影。”师父站了起来,转瞬闪到我侧,“挽挽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拂晓的日光和煦且轻柔,笼在铺了一地的银杏叶上,更显泽黄。
我有些难过地想,也许师父看我,和看那只白泽并没有什么不同。
回来后,去了哪里?”
白泽神兽踏着四蹄跟过来,可就在它奔向师父的过程中,的金角恰好撞到石桌上的瓷瓶,那瓶掉地,转瞬摔了个粉碎。
“哦,是么?”师父语声漠然,复又问:“你还是不愿说昨晚去了何?”
“你该知如何选择。”他淡淡加了一句。
“不说也无妨。”师父忽然变得十分通达理,很不符合他的格,
我默了一会儿,回答师父的问话:“其实也没想什么。”
我才这样想着,他便转看向我,掌中凭空翻转光芒四溢的老金令。
话音落后,师父手中的令牌刹那闪过金光,一只翅羽洁白的信鸟自那令牌中钻,振翅飞向远方。
他恩了一声,随后走远了些,冷冷甩一句话:“所以你也故意找了一件事瞒我?”
这一日中午的摘月楼,我端坐在饭桌前,捧着盛满米饭的瓷碗,用最自然的语调装作不经意地问:“碧姚,你知不知……冥洲黑室在哪里?”
昨晚——
侍女碧姚原本正在为我布菜,听了这句问话,她睁大了双看着我问:“大人……大人您为何要问婢这个问题?”
我眨了眨,半晌过后,仍旧不是很能理解师父的理。
“你再说一遍?”
在我还是一只没化形的九尾狐时,师父也喜这样对我,但自我化形之后,他反而不再亲近我。
师父侧过脸,看了一那摊碎片,并没有说一个字。
冥洲王城的黑室,是一个专门用来惩戒的地方,据说黑室中的刑罚类丰富又多样,既能让人痛不生,又能让人生不如死。
我低,忽然就来了脾气,像那只白泽一样用脚踩住地上的银杏叶,倔地说:“我选去黑室。”
他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我不敢罚你?”
我抬起将师父望着,有骨气地重复:“我选去黑室。”
一旁的白泽神兽低刨起了前蹄,试图用蹄踩住随风扬起的银杏叶,师父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而后随手将它的耳朵了两。
“难是婢伺候的不好,让大人您失望至极?失望到想把婢送去冥洲黑室狠狠调.教
“康乐永安”四个字变成了骨瓷碎片,我一路上害怕碰坏瓶的谨小慎微也在这一刻摔成了碎片。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白泽神兽抬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我,最后跑到我面前,低将的金角对着我,逐客之意不能更明显,甚至一路把我赶到大门边。
师父转背对着我,凉凉:“既然你这么想去黑室,为师怎好拦着你。”
我心里一惊,但闻师父又对我说:“要么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要么去冥洲黑室领教一番。”
我抬眸直视他,慢吞吞地回答:“师父不也有很多事不会告诉我吗……”
他语声凉薄地接着:“挽挽来冥洲王城四个月,还没去过黑室吧。”
晨间凉风起,落地的银杏叶被卷的四飘扬,目皆是漫天的金茫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