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英完全没了主意。
他虽没有言之灼灼地保证萧澹一定能中,但见他喜滋滋的脸,便知萧澹考得不差,怀英也很是兴。尔后,她又悄悄地把董承偷梁换想要陷害他舞弊的事说给他听,萧澹闻言顿时变。他虽然聪明,可到底年少,又自幼在右亭镇这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往来的都是邻里族人,像董承这狠卑鄙的小人,他不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自然也没想过董承会使这狠毒的手段来对付自己。那天怀英在他屋里四检查的时候,萧澹甚至还觉得她多此一举,而今想来,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怀英闻言先是一怔,旋即立刻猜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朝龙锡泞扫了一,他正抱着个大海碗在喝汤呢,察觉到怀英在看他,他不急不慢地放碗,与萧爹附和:“是他呀,得贼眉鼠,其丑无比,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刚到家,隔墙就钻来一个小脑袋,双喜趴在墙上朝怀英打了声招呼,“怀英——”怀英还没来得及回应,龙锡泞的尾就已经扫了
萧澹脸上后怕的神,喃喃:“这董承真是个无耻之徒。”罢了,他又郑重地去向龙锡泞谢,龙锡泞一脸得意地挥挥手,“举手之劳而已。”
“胡说!”龙锡泞涨红着脸急得了起来,“我才没有。”
科考的成绩一时半会儿也不来,萧爹决定先回右亭镇,于是一家人又带着龙锡泞一起回了家。
那人晓得她与萧家几位少主人关系亲近,倒也没瞒她,摇回:“大小倒还好,就是仿佛受了刺激,不认得人了。这几日请了许多大夫看病,却总是看不好,大少爷急得很,所以才赶京。京城那边不是有太医么……”
“五郎此言差矣。”萧爹赶:“虽说那董承的确心术不正,但你日后为人行事切忌以貌取人。这世间本就不公,有人天生貌丑,世人便诸多歧视,百般刁难,天日久,他们被人奚落得多了,便是受了委屈也不愿自诉,日复一日,便更没了公义……”
他拉拉地把萧澹批了一通,罢了又忽然想起董承的事,一脸鄙夷地摇:“那姓董的小真是……啧啧,丢了萧家大老爷的脸。也亏得他不姓萧,不然,咱们右亭镇萧家的名声都得受牵连。”
“被衙役押走了。”萧爹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摇:“我看那董承脑装的都是屎,真当贡院门的衙役们是吃闲饭的,就凭他那小伎俩也能瞒得过那些经百战的衙役。就算真被他夹带成了,又能如何?今儿可是考策论,不说几张条,就算他带上一车书,也写不好文章。”
萧澹第二天午才考完,一回家,洗了澡,连饭也顾不上吃,就先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到第二天早上才起来。他将考试的卷誊了一份给萧爹,萧爹仔细看过,微微颔首,:“作得倒也还工整。”
午时,萧桐派了人过来送信,说是已经与萧月盈一起回了京,因走得急,所以来不及与萧澹别。怀英心中狐疑,便朝那人问:“月盈可好?这不是才将将回来么几天,怎么就急着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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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累得过去了。”怀英在一旁小声补刀。
怀英不说话了,弯起睛朝他笑。龙锡泞气鼓鼓地瞪她,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睡了一小会儿。”
龙锡泞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一说,竟引得萧爹篇大论,只得着耐着听他教训。怀英见他吃瘪,只觉好笑,想一想,又给他再添了一碗骨汤,然后,在他求助的目光中声打断了萧爹的话,:“那董承而今怎么样了?”
饭的时候,怀英难免问起萧澹考试的事,萧爹一想到这里就来气,摇回:“你大哥啊,别看他平日里不声不响好像稳重的,其实都是骗人的。到底还年轻呢,嘴上无,办事不牢,都去考试了,居然不带笔,还非说门的时候检查过。真要检查过,那笔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
难,也是被穿越?或者是龙锡泞所说的被妖怪附?
活该!怀英心中暗,此番若不是龙锡泞手相助,今儿被押走的可就是萧澹了。萧澹与董承有什么过节?不过是萧桐说了几句,那董承对付不了萧桐,便将萧澹视为中钉,甚至不惜用这等毒的手段要绝了萧澹的前程,此人心之狭窄,行事之毒真乃世所罕见。如今害人不成,反自恶果,前程尽毁,实乃报应不。
失……失忆了?这桥段也太狗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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