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4)

怀英离得近，耳朵又尖，居然被她给听到了，顿时只觉得脑好像被雷劈过了似的，如果萧澹他们知了真相，也一定跟她是同样的反应。

萧澹莫名其妙地与杜蘅应答了几句，一边说话，还一边使劲儿地朝杜蘅看，皱着眉想问什么，终于还是没开。萧桐则凑到龙锡言跟前地寻找各话题与他崇拜的国师大人说话。

龙锡泞没想到自己一番好心居然还没人领，当即脸就有不好看，若是换了以前，肯定就要气得起来跟怀英大闹一番，但今时不同往日，边还有杜蘅在，他可不愿意让杜蘅看自己的闹。

萧桐和萧安都有囧，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才好。不过杜蘅并没有继续跟他说话的意思，继续转过跟龙锡泞吵架，“……吵什么吵，是男人就打一架。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都没齐的小鬼，我还怕你不成？你现在这样，连你三哥都打不过吧……”

怀英顿时星星，没想到国师大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发起火来还真是威武霸气。不过，萧桐和萧澹显然不这么想，尤其是萧桐，怀英觉得他好像都快过去了。

什么意思？龙锡泞皱着眉瞪他，龙锡言朝他挤了挤睛，又眉目带笑地朝怀英看了一，小声：“老杜现在是皇帝。”

也不怪萧桐狐疑，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权贵世家，他不说都见过，起码也听过名字，可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京城里有哪个权贵姓杜，可那杜蘅的人才气度，浑不似寻常人家能教养来的。更何况，他还跟国师大人说说笑笑，又直呼萧大老爷的名字，显见份很是不低。

萧澹万万没想到龙锡泞会忽然冒这句话来，脸顿时一变。怀英怎会不知他的心思，赶朝龙锡泞：“五郎你别胡闹，科考乃国之重事，岂是你胡闹的地方。再说了，我爹和大哥都才华众、满腹诗书，何愁不能中。快别再说了，不然，日后便是他们考中了，旁人也要说三四，议论纷纷，倒显得他们是走了旁门邪的。”

怀英笑笑，还没来得及解释，龙锡泞又了来，大声：“杜蘅你又想嘛？别以为你……你仗着自己是那个什么就敢胡作非为，我告诉你，老可不怕你。”说罢，他又拉住怀英的手把她往后推了推，：“怀英你别怕他，有我在呢，他不敢把你怎么着。”

于是，虽然有些不兴，他还是默默地忍了来，小声：“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午回萧府的时候，龙锡泞也跟了过来，说是过来玩，怀英也不好把人往外推。回家的路上，萧桐忽然朝龙锡泞问：“那位杜公是哪家的公？我竟从未见过，这京城里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号。”

杜蘅无奈摇，“你哪只睛看到我要把她怎么着了？不是我说，老三啊，你们家五郎这真是……”

“别作声，”龙锡言低声朝他：“可比误了人家。”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直到外有人了，杜蘅这才慢吞吞地告了辞，临走时还笑眯眯地朝怀英挥挥手，：“小妹妹，没事儿来我家玩啊。”

龙锡泞不搭理他，又咋咋呼呼地朝龙锡言：“翎叔和萧澹明年闱，三哥你到时候去跟那个什么皇帝打声招呼呗。”

杜蘅见龙锡言变脸，立刻老实起来，也不跟龙锡泞吵了，挥挥手：“算了算了，不跟你吵了。老又没得罪你，你嘛总跟我过不去。”他转过朝众人笑笑，和颜悦地朝怀英：“你是萧家的姑娘？萧栋梁能生这么标致的女儿来？跟他得一也不像。”

怀英：“……”

龙锡言斯斯文文地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地朝杜蘅瞥了一，：“你们俩吵归吵，把老牵扯去什么？再敢说老的不是，小心老不给你面，跟五郎一起扒了这，把你扔到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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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杜蘅兴趣地看着萧澹，好奇地问：“你也姓萧？是萧栋梁的亲戚，来京里赶考的？之前在哪里读书，秋试考了第几……”他拉拉问了一大堆，龙锡泞忍不住又想嘴，被龙锡言制住了。

随随便便的语气，显然份绝对不低。

不过，杜蘅虽然在龙锡泞面前没有一天帝之的样，可把脸一沉，跟萧澹问答起来，立刻就显得成熟多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知他现在是大梁国的皇帝，怀英总觉得他眉宇间顿时有了传说中的王八之气，难怪龙锡泞要骂他老王八。

杜蘅笑笑，朝萧桐上打量了一番，摇：“你跟你爹得不像啊，也不像。你爹是个老狐狸，你比他可差多了。”

“你说他呀——”龙锡泞一

龙锡言一改刚才的威猛霸气，瞬间变冷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萧桐说两句。萧桐就是吃他这一，简直受若惊，一张小白脸都激动得涨红了。反倒是萧安还淡定些，一会儿看看杜蘅，一会儿看看龙锡言，终于忍不住凑到怀英耳边小声：“国师大人和这位杜公，真是……风华绝代。回，我能对泥人么？”